要胡说八道!这里可是皇宫大殿,这种儿女情长之事你又有什么证据?倘若没有证据只是道听途说,你知不知道我完全可以杀了你!”
“因为你这是污蔑诽谤!”
康兴成说话的声音本就低沉,这几声怒吼骤然响彻整个皇宫大殿,乍一听去如同地震一般。
看来康兴成真的急了。
韩跋见状,眉心深陷,随后慢慢走到康兴成的面前,并笃定的说道:“康大人急什么?”
“若不是心虚又为何这么在乎?”
“青倌之事,您以为您能瞒天过海不成?”
“大兴之重臣,之前还是异姓王,就连张丞相都要礼让三分,没想到竟娶了一个青倌!若是让世人知道,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我大兴之威,朝堂之重地,又岂能容你!”
“你还把不把恋教坊放在眼里?恋教坊可是凤主亲自指派的官衙,其目的就是想让大兴日后昌盛起来,若是人人都像康大人这般,那恋教坊岂不成了形同虚设!”
韩跋一鼓作气把话说到这份上,把
康兴成逼得再无退路。
于是冷冷笑道。
“韩跋,你为了把我推倒还真是用心良苦,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私自查我的家事!”
“可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
“顶天了是我生活不规范,又如何能治我的罪!”
韩跋听后,双眼微微眯起,不屑的付之一笑,随即侧身单膝下跪,面朝凤主大声回道:“凤主!”
“康大人已经亲口承认,还请凤主明察!万不能随意放纵!”
凤主听了他们的话后,面目逐渐变得肃杀起来。
而此时的方去病更是一脸震惊。
青倌?那不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在现代不就是女网红?
没想到康兴成之前竟如此风花雪月,真是完全没看出来。
“康大人,此事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依照大兴律法,你可还有什么解释?”
凤主的话冷淡而又肃杀,使康兴成无法辩驳。
再者,他现在本就是一个普通官员,更是没有任何官职,此时此刻并不在乎。
随即双手扣实埋头回道:“全凭凤主定夺!”
“娶青倌一事的确是臣做错在先,影响了朝廷脸面,还请凤主重罚!”
康兴成知道在场的这些百官,有很大一部分想置自己于死地,但他们却抓不到任何把柄。
与其和韩跋纠缠不清,倒不如把青倌一事给认了,主动请求凤主的降罪,这样一来或许还能得到凤主的同情。
毕竟康兴成是凤主的老师,若是因为这种事而判了重罪,凤主的脸上也不光彩。
方去病见状,心中十分忐忑。
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志刚还有韩跋,不禁心头一紧。
当初吴志刚把吴韵白托付给自己时,他所说的那些话都以兑现。
与韩跋在酒馆内的密谈更是得到了印证。
不论如何,自己也应该站出来说点什么,于是刚要
上前开口,韩跋却突然又道。
“凤主!”
“臣,还有一事!”
凤主原本想直接降罪,却没曾想韩跋又站了出来,于是眉头一紧,站了起来。
“还有?”
此时的康兴成早已大汗淋漓,他不知道这个韩跋到底掌握了自己多少事?
于是眼珠子提溜一转,急忙上前一步大声应道:“凤主!”
“青倌之事,臣愿领死罪以儆效尤!”
康兴成突然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官员吓了一跳。
更是让韩跋大吃一惊。
方去病听后,心中不禁暗想。
康兴成还真是老谋深算。
不想让韩跋开口,主动拿青倌一事请罪,还是死罪。
这样一来,不仅让凤主无从下手,更让韩跋无法再说下去。
而韩跋所说,不管是青倌或是将要说的事,最终目的就是想让康兴成得到应有的报应,无非也是一死。
两者都是死,康兴成竟用最轻的罪责请死,如此置死地而后生的办法,堪称一绝。
凤主心中一惊,慢慢坐了回去。
看着面前的康兴成,心中是又恨又佩服。
可韩跋毕竟是领侍卫内大臣,早已看穿康兴成的诡计,轻瞄一眼后,心中一沉。
想用青倌一事搪塞过去,还想让我闭嘴,门都没有。
旋即一步跨出,双手拱上,厉声应道。
“凤主!”
“康兴成不仅仅只有这一条罪责!”
“他不经过凤主的同意,将自己麾下的虎贲卒安插在大兴的各个城池当中,而且数目众多!”
“此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