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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钱钱却追了出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京都要出大事了。
可惜,林承早已不在镇江府了。
何钱钱找了一圈,最后失望而回。
她返回屋内,只见何凤花幽幽地品着茶,一脸享受的样子。
“你还喝得下去?”
她上前一把将茶杯夺走,将杯里的茶泼在地上,又把杯子塞回何凤花手里。
何凤花满脸黑线。
他看着女儿,愤然道“这可是一年只产十斤的雨前凛茶,你若不是老夫的亲闺女,换成别人……”
何钱钱气急。
她一把将杯子夺了回来,愤然摔在地上。
何凤花更急了,指着何钱钱怒骂“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承不见了。”
何钱钱直视着暴怒的父亲。
何凤花却一脸无所谓,轻飘飘道“你管他作甚,难道你还担心他去找那些文官……”
说着。
何凤花停了下来。
作为多年的镇江府指挥使,他联想出了很多东西。
他起身在原地转了几圈后。
心里有了主意!
他急忙对何钱钱吩咐道;“立刻去拉十几车酒,我要跟镇江卫庆功,不醉不归,今夜发生任何事,我镇江府一概不知。”
……
另一边。
林承早已身处数里之外。
礼部尚书府!
他望着眼前的府邸,无声无息地遁了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府邸内豢养着十几条恶犬。
它们嗅觉灵敏、听力发达,只要稍稍嗅到陌生的味道和轻微的声响,就会狂吠。
若是寻常人碰到,恐怕会很是头疼。
林承却并不在意。
他运转无相神功,身上的气息全然消失,再加上云曳青天步,轻轻松松地避开了恶犬。
此时。
礼部尚书屋子内的灯火,未曾熄灭。
他端坐在红木椅子上,正一笔一划地写书信,神色慎重、紧张!
忽地!屋内烛光一暗。
礼部尚书微微皱眉,头也不抬地继续书写。
全然不知屋内多出了一人。
林承走到对方跟前,笑道“不愧是尚书大人,做事就是专一。”
突然听到人声。
礼部尚书吓了一跳,他猛然抬头,只见一位身着夜行服的青年正盯着自己看。
没等他喊叫。
只见青年一指朝他戳来。
礼部尚书只觉得喉咙剧痛,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
他捂着喉咙,恐惧地望着眼前的青年。
此青年正是林承。
他并未理会对方,伸手将对方正写着的书信取了过来,阅读完毕后。
林承瞥了礼部尚书一眼,笑道“没想到朝堂之上的正二品大员,竟会是一名暗探,那就更加留你不得了。”
一道刀气斩出。
这位礼部尚书人头落地。
林承并未立即离去。
他捡起桌上的毛笔,沾了沾地上的血液,在书房白墙之上,利落留下一行字
夺命公子到此一游!
这行字迹歪歪扭扭,犹如孩童书写一般。
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林承将笔一丢,潇洒离去。
随后。
他根据何凤花给出的名单一一拜访。
林承发现这些朝廷大员,不论哪位,都死有余辜!
每次动完手后。
他都会留下夺命公子到此一游的字迹。
做完这一切后。
林承只觉得念头通达至极。
等到天蒙蒙亮时,他恢复本来面貌,回到了自家的宅院之内。
“咦?”
林承刚一踏入院内,眉头一皱。
太安静了!
安静得就像宅院内无人一般。
林承径直推开父亲屋门,只见屋内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有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他将信打开,心里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随着对信上内容的阅读。
林承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表情。
这封信是林啸留下的。
这两天,林啸得知林承做的一些事后,心里颇为害怕。为了避免仇家找上门,林啸果断地带着芸娘出京了。
林承叹息一声。
他手上一动,信纸在烈焰真气下焚烧殆尽。
回到自己屋内。
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