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跟着四个庄稼汉去轿铺,途中窜出来一帮黑衣人,蒙着面,拿着匕首直接向抬轿的过来,可怜憨厚的庄稼人根本无还手之力,一转眼,四人都扑在血泊里。
陈刚吓傻了,连连后退,向街上跑,大喊救命。
李元正好喝花酒出来。自从见了杜嫣那妞,本少年对自己那方面起怀疑了,雄赳赳的小弟这些天歇业了,怎么也挺不起了。本来借着酒劲玩上一把,不想闻到那胭脂味就反胃,出来透透气。
“出什么事了?”李元看着黑衣人杀意很浓。
小厮在李元耳边说了几句。
“臭小子,活该!”李元摇摇晃晃地继续往前走。
“啪”!撞上来,神魂不在线的李元被撞得鼻子发酸,狠狠得踢出去。
小厮提着这个倒霉蛋到李元跟前,陈刚感觉胸口有东西涌上来。噗!一口鲜血喷在李元白袍上。
真晦气!怎么每次遇到这小子都这么倒霉!
“嫣儿.......”,陈刚晕厥前低声呢喃。
杜嫣,是杜嫣出事了吗?李元马上清醒过来,手一挥,去叫手下拿下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拳脚都比较狠辣,随身的小厮只能牵住,没办法拿下。
无奈,李元只能自己出手。谁会想到平日吊儿郎当、风流成性的李元是个高手。
旋风脚、雷鸣拳,几个来回,六名黑衣人都扑地倒下。
“快!——”李元脱了两个下颚,还有四名咬了牙上的毒药自尽了。
既然插手了,不管何方神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元让小厮带着活着的下去逼问了。
“把他抬回府去。”杜嫣啊杜嫣,为了你,本公子可是破戒了,还多管闲事了。
府里的大夫查看陈刚后说是伤得很重,不知能不能熬得过今夜。
“本公子已经仁至义尽了,看你造化。”李元吩咐丫头照看后,回侍妾那了。
侍妾阮雪施展了浑身解数,才激发起李元性趣,两人正翻云覆雨,疯狂冲击。
门外小厮呼喊:“老鸨来请示,说陈刚拉了四个轿夫去了她那儿。问爷怎么处理?”
李元一个补脑,轿夫,又是跟杜嫣有关的么?顿时撤出来,阮雪一阵火大,又不能发作,只能软软地呼唤:“爷,还早呢!”
李元推开侍妾,走向陈刚屋子,看人还没醒,就坐在桌边喝茶等候。有了些血色,应该能醒吧。
李元就这么坐了两个多时辰,丫头站着腿都麻了,但不能吭声,不解爷为什么这么执着地等这个人醒来。
陈刚感觉在混沌地界转了一圈,眼前有了光。用力睁眼,有光线射进来。
“公子,醒了。”丫头看到陈刚睁眼是真的开心啊,不用笔直地再站着了。
“本公子救了你。”看到陈刚迷惘地眼神,李元好心地解释道。
丫头给陈刚灌了一口水,李元问起轿夫的事。
陈刚简单地说了杜嫣的主意,又晕过去了。
“原来是这妞送本公子的大礼啊,有趣 。本公子去看礼物了。”李元摇着扇,又恢复翩翩公子模样出门了。
等到晌午,老鸨出门来查看小厮回来了没?不想牵开帘子,发现主子自己上门来了。
“爷!”老鸨恭敬地给李元上茶。
“带上来。”
李四等人还是捆得像水桶一样被推到李元跟前。
都是老江湖了,看到李元,神色都波澜不惊,扭一边不看他。
“快招,主子是谁?”这种审判活,地瓜男最在行。
没人吭声。
地瓜男看着李元示意,李元点点头。
地瓜男阴沉地狠踢了李四一脚,李四还是没有吭声。
“不用急,哥儿会好好招待各位贵客的。上烤火腿!”
小厮解开绳,抓一个,吊起来,底下放了一盆通红的炭火,一点点放线,那轿夫下落,脚面贴上炭火了,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反应。
“老鸨,咋回事。”地瓜男转身问。
“奴才给他们下了点软骨散。”老鸨抬头看李元,看没反应,才低头继续做隐身人。
“玉英,你不是有听话水。”李元提醒。
老鸨恍然大悟,对,那是给姑娘们用的,喝下这神仙水,就像木偶一样随心所欲,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要她答什么答什么,反正记忆中有的都会如实告知。
老鸨当宝贝一样藏着的,只有自己去取,滴了几滴在水里,给李四他们各灌了一口。
他们片刻眼神没了焦距,恍恍惚惚状。
“爷,可以问了。”老鸨殷勤地给李元添茶水。
“说,谁派来的?”地瓜男好奇地问。
“黑鹰!”
“黑鹰发的指令!”
“黑鹰是谁?”李元俯身下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