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害臊了,脸红脖子粗地恼羞成怒,力气大得要命,三两下把徐晏明推出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接着反锁。
再照镜子时,她发现自己的头发有怒发冲冠之势,拆夹子时没弄乱多少,全是刚才撒泼使劲时自己弄乱的。
这个样子……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许园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出来时穿的是睡衣,头发吹得八成干,一边发堆在胸前,极致慵懒的蓬松感。
这间房作为新婚之夜专用房,主题鲜明,床头贴着大大的喜字,床上用品也都是喜庆的红色,周到得连安全套都准备好了,毫不隐晦地立在床头柜上,好大一盒。
之前看这些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此刻再看,许园却觉得这屋子处处透着挑逗暧昧的气息,她于是毫不犹豫地去把那一大盒扔进抽屉里。
徐晏明不在房间。
许园在套房里各个房间找了一圈,称呼从徐教授到表哥到老公都喊了个遍,就是没人应她。
偌大的总统套房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她跑到阳台,往下张望好久,始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忽然间就慌了。
回想把徐晏明推出浴室的气势和态度,许园感觉自己可能伤及了徐教授的男人自尊心,不知道他会不会想不开?
她感到有点抱歉,给对方发消息的用词都不自觉谄媚了:亲,你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