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这不是一个很好把握的。再加上写书,其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你自己考虑。冒昧问一句,你是要写自己吗?”
“我也不知道。”
我实话实说。
“害,反正你自己考虑。”
“我可以在书里写你吗?”
“写我?”顺带他还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对!”
“随便你,只要你不怕寄刀片就行。别给我发消息了,吵醒我媳妇睡觉了。”
我们的聊天到此为止,我没有跟他提文艺之路的事情,是因为我觉得还是要在观察观察,更别说我现在还没有什么钱。
我说不清自己是怎么看待坦克这个人的,在苏州护城河,两根烟换他一本书。再加上他在大理说的话,让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充满着理想主义的青年,最起码他曾经写书的时候应该是。
感到有些无聊,我下床走出了房间,听说这个酒店六楼是餐厅,在我无聊地溜到餐厅的时候,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在餐厅的正中间座位,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子正在吃着早餐。
我感到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在餐厅门口站立了大概三分钟,我的脑子才终于想起了她。
曾经跟妙姐在防城港我看到一个忧郁的女子,还有我从昆明回苏州时也遇到了她,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缓缓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良久,我才开口。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然而她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喝了一口白粥,默默说道。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这种搭讪方式很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