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刘义半杯白酒下肚,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
在看,陈叔,也是喝的有点高。
“我说你这丫头,这象棋跟谁学的,在下的是真好呀”
“哎呀,叔,我跟你讲啊,我家里人是在国家象棋比赛得过奖啊,那奖不能白得呀!”
陈叔听完两眼放光,原来如此呀。
“我说的你怎么下的如此好,我跟周边这些老头下,我就没输过”
“这让我这个老头有点挫败感。”
刘义感觉这头越发的晕了,连忙拍了陈叔的肩膀安慰他。
“没事,叔,回头我教你,这都不叫事”
刘义这舌头也大了,脸也红了,开始跟陈叔称兄道弟了。
“真的啊,哎呀,这大妹子,太谢谢你了,我要是能棋艺在精湛一些,我得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没事啊,大哥,就是拜师得有个拜师的样子,不能口头说说,属我爷爷讲话,得有规矩才行”
刘义拍着桌子,冒着酒气,晕晕乎乎的。
陈叔想了想,觉得说的太有道理了,不能仅仅口头承诺,还得付出实践。
爷俩说的特别带劲……
房间内,陈学已经被王婶收拾的老老实实的。
空气中飘散着鸡毛掸子的味道。
零星的碎片散落在陈学的头发上,当然,王婶子的更多。
娘家一看,得了,互相给对方扒拉头发。
氛围格外的和谐。
“快,给我弄下来,别让人家丫头看见,有损我老师的形象。”
王婶子把眉毛刮的,碎头发粘的,一一弄了下来。
“妈,谁让你非用鸡毛掸子打我,你看看,散了吧,弄一脑袋”
陈学的嘴角也进去了鸡毛。
“行,妈答应你,下次不用鸡毛掸子了,这玩意确实不好用”
“可不咋地,你瞅瞅”
“那咱就换个痒痒挠把。”
王婶子一说完话,陈学的动作就停止了。
因为他对他妈妈无语了。
娘家收拾妥当,才打开房门。
却看见,刘义和陈叔聊到了酒上面。
“叔,你这酒用啥泡的,气味真好闻”
刘义拿起酒杯闻了闻。
“哈哈哈,你这丫头识货呀,我慢慢告诉你”
陈叔得意极了,因为他也有刘义不会的东西。
“这是用我的老战友给的蛇尾花,昆仑草,外加斑布虫还大蜈蚣,怎么样,没喝过吧”
陈叔得益的哈哈哈大笑,仿佛这是绝世宝贝。
“蜈蚣,还是大的,这是有毒呀”
刘义听完了蜈蚣,吓得嘴巴张的老大。
心想:完咯,我这是要嗝屁了。还喝了这么多。
“刘大头,别害怕,那蜈蚣没事,你想想那白酒都52℃的,蜈蚣早就醉死了”
陈学害怕刘义嘀嘀咕咕的,自己倒满了半杯,一饮而尽。
“啧,够辣的”
感觉舌尖上都是麻麻的。
“孩子,别怕,要是真有问题,他们那个老战友早就有问题了,他体格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嘛!”
王婶子嫌弃酒太辣,喝了一小口,意思了一下。
“对,应该没啥事,都喝这么多了,没事应该”
刘义大着舌头说。
“你们听着,我,陈志国今天要拜师傅了,我要举办拜师大会,到时候你们俩都参加啊”
陈叔醉的比刘义还要厉害。
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你这死老头,喝多了吧,这哪里来的师傅”
王婶子慢吞吞的问他。
“师傅,坐着呢,这是我师傅”
陈叔用那颤巍巍的手指着刘义。
刘义露出了一口虎牙,笑容灿烂。
“对,我要收徒弟了,从明天起,陈志国是我的二徒弟,懂不,来,这是陈学,你得喊声大师哥。”
刘义也开始说胡话了。
“是,师傅,大师哥,我,我,我是你的师弟啊”
陈叔用手比划着,全然忘了陈学压根不会象棋,让刘义给忽悠了……
“哎呦,我去,这是哪出呀,咋的,爸。你要跟我拜把子不成呀”
陈学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老爸要跟他拜把子,她妈就是他嫂子。
“哎呦,差辈了,爸”
陈学怎么解释,他爸的这根筋就是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