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给梁耀工作以来,梁耀记得科尼的癫痫只发作做四五次。
梁耀将科尼扶到沙发上休息,令梁耀感到震惊的是,范德比尔特居然不知道他的儿子患有癫痫。
“科尼这是怎么了?”
范德比尔特皱着眉头问道。
“作为一个父亲您居然不知道您的儿子患有癫痫?”
梁耀感到有些无语。
威廉倒是习以为常,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洁白的干净手帕,替科尼擦去了嘴角的泡沫,随即问梁耀的佣人要了一张毯子给科尼盖上,以免科尼着凉。
“弟弟在上商业学校的时候就患上了这种病。”
威廉平静地说道。
“他担心您知道后会影响您的事业,因此一直没有告诉您。”
范德比尔特默然不语。
“范德比尔特先生,作为一个商人,您很成功,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您很失败。”
言毕,梁耀离开了大厅,前往书房,范德比尔特的家事他没有兴趣多过问。
梁耀在书桌前坐下,就着书桌上的资料理了理思路继续编纂《万国通鉴》,也就是加利福尼亚中小学堂的世界历史教科书。
梁耀刚到书房没多久,范德比尔特就叩响了梁耀书房的房门。
这还是范德比尔特第一次在进门之前敲门。
“请进。”
梁耀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
“我是来向您道谢和致歉的。”
范德比尔特找了张沙发坐下,随即继续说道。
“我很高兴看到发生在科尼身上的变化,他要比我想象中的要优秀。”
“您的所有子女都比您想象的要优秀。”
梁耀觉得很新鲜,这厮居然也有向人道谢的时候。
范德比尔特的儿子没他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不仅科尼没有那么不堪,长子威廉也没有那么不堪。
威廉在继承了他的家产后,用了不到8年时间所挣到的钱就和父亲一辈子挣到的钱差不多。
范德比尔特家族是在威廉手里走向了顶峰。
不过范德比尔特是白手起家赚到这么多财富,论能力和眼光的话,实际上还是范德比尔特更为出色,这一点毋庸置疑。
至于范德比尔特的小儿子乔治·华盛顿英年早逝,死于战争,他的能力不是很好评价。
梁耀不知道范德比尔特和他说的道歉是什么意思,有些疑惑地看着范德比尔特。
“您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他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到范德比尔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范德比尔特打开提包,从提包里取出一个相框,摆在了梁耀的桌子上。
梁耀瞥了一眼相框,只见像框内镶嵌着一张伊丽莎白的银版相片,相片上的伊丽莎白正对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伊丽莎白这次没有来,因为她在生你的气,这是她委托我送给你的礼物。”范德比尔特面带愧疚地说道。
“生我的气?”梁耀感到莫名其妙。
“咳咳,回到东部之后,她给你写了很多的封信,但没有收到过你的任何一封回信。”范德比尔特干咳了两声说道。
“信?我并没有收到她的信。”梁耀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当然没有收到,这些信全部被我截下丢进海里了。”范德比尔特说道。
“我和你有仇?”梁耀白了范德比尔特一眼。
“所以我来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范德比尔特起身脱帽向梁耀鞠躬道歉。
“我希望给我的女儿找个好的归宿,物色个合适的丈夫,不过你太过优秀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我的女儿配不上的人。”
范德比尔特与其说是找女婿,倒不如说是给自己找助手。
他希望自己的女婿有着很强的个人能力,同时又希望女婿的个人能力在他之下,以方便控制使唤。
很显然,能力出众的梁耀并不是这样的人,不会接受他的控制,更不会听他的使唤。
“您不应该左右您子女的人生。”梁耀端起办公桌上的茶杯,泯了一口茶水。
“从今往后,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这个糟老头子不会再多过问了。”
说完,范德比尔特起身离开了梁耀的书房。
梁耀从马萨诸塞州斯普林菲尔德市的春田兵工厂订购的两千支线膛版m184到货了,不仅是加利福尼亚的步兵团可以全部装备上这种目前美利坚最先进的轻武器,就连民兵团也可以做到人手一支。
根据加州的法律,加州公民有义务服民兵兵役,服役期间州政府提供住宿和饮食补贴,但不提供军饷,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