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需随之变化,稍有不慎反应慢了伤经断骨那可都是常态,严重者甚至对经络都会造成负荷,我宗弟子能丢掷五个的可都没多少人。”
蛮钟离鄙夷道“那你宗于控力一途,未免也太弱了,我那些兄弟姐妹,可都能轻轻松松驾驭五六个。”
包修武插话道“大话谁都会说,你要知道,我宗的这些铁包最轻的不过几公斤,而最重的却足足有着成百上千斤,两者自外表看来毫无差别,也无法感应虚实,唯有接入手的那一刻才能分辨轻重,也只能在那一刹施展出相应力道……”
蛮钟离惊了一瞬,脸上闪过一抹忧心,他们平日里修炼丢掷的沙包不过几十斤的差别,饶是那样,有时都累的险些适应不及岔气,难以想象几百斤的落差下,需要何等惊人的适应力才能接下。
想到剑堂主的可怕实力,加上那份投掷之力的话,落差怕是几百斤都不止。
此刻,场上剑堂主已是丢出第三个铁包。
在这之前,他有意选了一个最轻的铁包作为开局,想让陆风适应那份轻薄重力,转而在接下第二个千斤重的铁包时,会出现受力不及,被踉跄压趴的狼狈场景。
但却没想到,在第二个铁包丢出后,陆风仅后退屈膝了半步,便成功将之丢了回来。
期间所透出的那份惊人反应和适应能力,让得剑堂主都不禁有些刮目。
是以,在第三个铁包加入战局开始,剑堂主便不再留手,于铁包上灌注了一份强劲的投掷之力,让得各个铁包间的重量落差,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面。
但却没想到,陆风依旧十分轻松的便接了下来。
这让得剑堂主神色不由开始凝重起来,丢出的铁包数量也逐渐开始增多。
“这小子……”老宗主微眯着眼看着远处的战局,喃喃自语道“清河宗的卸力之法,倒是运用得有模有样。”
“清河宗?”刀堂主和华修武同时一惊,“他竟还同清河宗有着瓜葛?”
二人目光盯向场上的陆风,细看之下,察觉其周身竟有着一股稀薄的灵气环绕,那股灵气犹如凝聚成了一条丝状的小河,在陆风四周经久不息的流淌着。
那一个个铁包在被其接下的前一刻,已然犹似掉入了河水之中缓和了几分力道,并于他灵气感应下辨别出了具体轻重,顺着灵气河流下滑途中,卸去了那份投掷之力,转而又被其继续顺着那条灵气河流轨迹牵引着流淌了一小段,借着残留的余力投掷了回去。
整个动作异常的熟练轻盈,犹似曲水流觞一般闲雅淡然,甚至给人一种不费吹灰之力毫无消耗之感。
“小顾想赢,怕要耍些无赖才行了。”
老宗主叹息间朝演武场边沿诸多铁包望了眼。
此时场上,剑堂主和陆风二人之间来回丢掷的铁包已达六个之多,但二人却都表现得还算游刃有余。
待得增加至第七个铁包时,剑堂主脸上的那份轻松之态才消散下去。
但却没想到,面对第七个铁包的加入,陆风仍旧十分的淡然自若,这不由让剑堂主蹙起了眉头。
也让四周瞧着二人比斗的众人惊讶不已。
蛮钟离是第一个得意出声的“我就说师傅很了不起吧!区区七个根本不在话下,现在知道我说的不是大话了吧!”
华修武板着脸,惊骇间迟迟回应不得什么话,陆风的表现着实惊艳住了他。
因为得意,蛮钟离那大嗓门声音也传入了剑堂主的耳中。
受此刺激下,剑堂主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犹似一个吃醋的怨妇。
抽得震去手中铁包的间隙,朝陆风喝道“本不愿以实力压你取胜,但你既也说了,你我辈分有别,那我这个‘小辈’占你些许便宜,也是理所应当!”
话落的那刹,剑堂主的身影突然自圈内凌空踏足到了半空,并一掌拍回了飞掷半空的几个铁包。
陆风见此一幕,神色陡然一凛,原本各自站于地面,基本都是在铁包下落的途中与之截下并掷回,但剑堂主这么一来,无疑缩短了铁包落下时间,相应的也提速了铁包飞袭而回的速度。
近乎于刹那间,陆风便同时面对了被扇回的七个铁包,虽有着先后落下的顺序,但因剑堂主有意控制的投掷之力,若他还站于地面,怕是会在铁包落下那刻,同时面对向七个铁包。
而若学着腾空,受限于不达天魂境的实力下,势必做不到长时间凌空,势必难以同时于半空击回所有的铁包。
“真是好算计!”
陆风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原本场上七个铁包来回投掷间,只要保持好回击节奏,基本只需同时接下至多三个到四个的样子,那般程度下还能凭借着清河宗卸力手段与之接下。
如若一下增加到七个,单凭此般卸力断然反应不过来,这无疑是将他卸力回击之道,堵死在了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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