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死都死不成!”
疤子用悲伤的眼神,看着钉死的窗户说道。
我不太理解他的话,“我不信!我一定要逃出去!”
“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疤子紧张地看向门外,压低声音道“过几天我再和你说这事,现在你还是好好干活,千万别被打伤了。”
“你们要逃出去吗?能不能带我?我真的不想死在这里,呜呜!”
男孩突然坐起来,情绪崩溃的大哭道。
“你别哭!不想死就让家里打钱来,或者干出业绩!”
疤子捂嘴他的嘴,生怕外面有人听了去。
“兄弟,我暂时也想不出跑的办法……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拿起地上的水,拧开瓶盖递给他。
他肯定一天没吃东西了,嘴角都起泡脱皮了。
“谢谢……我江西的,今年21岁,小名飞飞。”
他喝了一口水,泪流满面地痛哭道“那群畜生,我要杀了他们,太不是东西了。
他们轮流侮辱了珊珊,还让我看。
我不看,就打她,用电棍电她,用工具捅她……
我越求他们,他们就越残忍,后来是我爸打来50万,他们才停止施暴!
这群人渣又出尔反尔,说了50万就放我走,结果还要砍我的手指,又逼着我爸打30万来。
我好恨啊!我不该带着珊珊偷偷跑云南来旅游!
我该死!我对不起她,对不起……”
听到这里,我简直愤怒到极点。
可是,我这个被困于此的猪仔又能做什么?
安慰的话,如鲠在喉。
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只好握着他的手,默默地听他哭诉。
“孩子,你先吃点东西,别把身体搞垮了,不然……”
疤子摸着飞飞渗血的额头,心疼地把“回不了家”这几个字咽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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