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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疲力尽的从杨连亭住宿出来后,发现刘十一斜着身子靠在路边的大树下抽烟。
“呦,小瓶子,你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他优雅地弹了弹烟灰,捏着兰花指,阴阳怪气地和我打招呼。
“你在这里做什么,听墙角?”
我扭头看向亮着灯的七楼,难道他是传说中的顺风耳?
“切,我只是路过。你表姐来亲戚了,无法侍寝。”
刘十一冷笑一声,左手插兜,阔步走到我面前,然后吐了一口烟在我脸上。
“咳,咳”
我扭过头,干咳两声,“没事的话,我回去睡觉了。”
“等等。”
刘十一拉住我的衣领,从上到下仔细查看着。
幸好杨连亭那个死变态在我身上泼了东西,看起来像被“蹂躏”过的样子。
“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我张口就来,“说了,让我监督你。”
“呵呵,你还真是实诚。
对了,明天有新的治安队过来,你们就搬去旁边的宿舍住吧。
你那个表姐,今天开始住我那里,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
刘十一整了整我歪着的衬衣,阴笑道。
“明白,我现在就回去搬。”
“不要急,明天再搬也不迟……阿嚏!”
刘十一有点难受地摆了摆手,然后捂着口鼻快步离开。
“真是个病秧子,这样都能感冒……”我拍了拍领口,赶紧往宿舍楼跑去。
到底是谁要过来,还非得让我们几个腾地方。
可不能让狗腿子来丢我的行李,不然我那些零食就充公了。
等我一口气跑回宿舍时,发现陈伟强、八一、扳手,都在里面等我。
“别误会,杨连亭磕药后被我暴揍了一顿。
这些脏东西都是配合他演戏泼的,恶心,我先去洗个澡。”
见他们眼神怪异,我只能皱着眉头解释,一想起他那辣眼睛的舞蹈,就反胃想吐。
我不喝他的东西,就是为了防止他下药。
不是迷药,而是违禁药品。
我亲眼看到酒柜里有一包五颜六色的药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摇头丸之类的兴奋剂。
因此我越打他,他才叫得越嗨……
片刻,我从卫生间出来,嫌弃地把衣服和裤子,都丢进垃圾袋里。
“刘十一让我换个宿舍,说是明天有人过来,你们呢?
“八一和你搬走,我们继续住。”
陈伟强吸了口烟,表情夸张地看着我,“刚才你真被杨连亭攻下了?听说你们叫得很大声啊!”
“屁!说了我们在演戏,等明天你看到他就懂了。”
我百口莫辩,只好无奈地坐下,喝了杯水缓解烦躁的情绪。
也总算明白杨连亭的“用心良苦”,门外真有人听墙角。
扳手解释道“恶路明天和他的治安队过来,他素有猪仔‘修理工’的称呼,而且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那你呢?他为什么会来园区上班,真是奇怪。”
他来了,扳手去哪?
这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当他的治安队长,我当我的保安队长,互不干涉。”
“好吧,希望如此。”
我们聊了一会后,就开始搬东西,实际上一起帮我,搬宿舍里的零食。
八一不过是几套换洗衣服罢了。
昨夜赢的那些钱,除了“孝敬”刘十一之外,其余的我都给陈伟强了,让他想办法存起来。
我们几个大男人忙活一个小时后,终于把单人宿舍腾了出来。
三人间宿舍,设备齐全,环境也干净卫生,就是空间小了一半。
暂时只有我和八一住在里面,估计是没找到合适的人分进来。
两个铁架子床,分上下铺,其中一个上铺放行李。
现已被我的零食堆满。
另外有一张桌子和几把竹椅子,便再无其他。
忙完后,天色蒙蒙亮。
我们又立刻前往操场,开始每一天不厌其烦的早会、口号,和观看天天不重样的虐人画面。
“这就是,在背后筹划逃跑计划的下场!”
一声熟悉的怒吼,唤醒了我昏昏欲睡的耳朵。
定睛一看,居然是恶路和他的保安队在揍几个男猪仔。
来得这么快,果然是人狠话不多。
三两下就把一个高大的男人砸得头破血流,跪地求饶。
“只要你们听话,出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