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可以犯罪。
听说这次竞拍的女孩,都是原装货,因此价格比较高。
蔡老板那个丧心病狂的疯狗,上次死里逃生,又赔了竞拍品还丢了钱,这次肯定会加倍折磨这个女孩。
把这两次的交易金额,会不择手段从她身上压榨出来。
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她来了。”
陈伟强碰了碰我的手臂,往暗门那边看去。
是露露。
带着她的四个猛男保镖,傲娇地从暗房里走出来。
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我们想不明白,也要想明白了。
和她硬碰硬,犹如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们必须要学会低头,当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活着,才会有希望!
“平安,你还记得我们班的班花吗?”
露露扭着水蛇腰,走到我身前,傲慢无礼的问道。
我抓住陈伟强紧握的拳头,冷声道“忘了。”
我能感受他的愤怒和颤抖,我又何尝不愤怒?
但,必须忍!
无脑的去招惹她,只会加速我们的死亡。
“我记得在大一下学期时,她还给你写过情书,那字写得真娟秀啊!”
“忘了。”
“呵,不愿提对吧?我偏让你记起她。”
露露打开v黑色小皮包,拿出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随即,翻出一张清纯靓丽的照片,讥笑道“她啊,真好骗!我说你过来云南参加我的婚礼了,她马上就飞过来啦!
要不是顾着去接她,我怎么可能让阿猛那个蠢货单独把你送去果敢?
那个头脑简单的蠢驴,最后还把你送错园区,真是该死!”
照片里的漂亮女孩,确实是我的另一个发小,吕君兰。
我们是从小在长沙一起长大的老同学,老朋友。
自从她和我表白后,再没理过她,想不到命运的齿轮还是把我们转在一起了。
“你、你把她卖去哪里了?”
我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瞬间冲上心头,恨不得立刻杀了露露。
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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