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留下来。”阿布本就是缅甸人,不需要做任何选择,等我们安顿下来后,他应该就会起程回家了。至于螺丝刀的态度,我猜不着。也不愿意去猜。……他没做声,只是面色沉重,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扳手。他在等扳手醒来。毕竟,他们是军人出身,骨子里刻着某种不一样的忠诚誓言。和信仰!扳手吃完药后,本来已经开始退烧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体温又在慢慢上升,额头上也全是汗,脸亦被烧得通红。四肢却冰凉,还在不停地打摆子。“怎么办,他又开始发烧了。”我抓紧他冷若冰霜的大手,心急如焚地看向舒心月。她不是医生吗?可我怎么觉得她像个江湖假郎中!“我、我只是个半桶水,我妈妈是医生,可是她在两个月前就去世了。”舒心月小脸一红,低垂着眼睑,哽咽道:“当时就是在这张床上,我看着阿妈咽气的……”“嘭”我满怀希望的心,瞬间掉进冰窟窿里。“扳手要是死了,我就回去炸掉kk园区!”我一把扶起四肢冰凉的扳手,准备现在就进城求医。螺丝刀见状,立刻穿好鞋子拿起ak,低吼道:“兄弟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