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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扳手一枪托就打掉精神小伙手里的刀,“还玩吗?”
“……”精神当场小伙傻眼。
李建国起身,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刀,狞笑道“想玩刀啊,爷爷陪你们玩!”
“你、你他妈的给我等着!”
精神小伙哆嗦着骂了一句后,撒腿就往大门外跑。
我收了枪,耸耸肩道“就这?”
扳手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身影,“估计是附近的二流子,觉得我们是外地人,想趁机来搞敲诈。”
“一群煞笔玩意,要不是还没开业见血不吉利,我非得拿他们开刀!”
李建国说罢,就一刀劈在身后的木凳上。
“嘭”
木凳瞬间断成两截。
他心中的怨气和恨,山海都不可平。
“大哥,先去吃饭吧。等强子买回电脑……很多消息我们就知道了。”
我欲言又止地说道,要不是从小习武,我都会怕他发疯。
八一回过神,想上楼,“我去喊月姐。”
舒心月和他同年,大他十多天。
我拉住他,“不用。我打包带回来给她。”
“妈的,几个黄毛小子把搞卫生的人都给吓跑了,一二楼太脏了,不搞干净都无从下脚。”
扳手踢了踢地上的酒瓶子,扛着枪出去喊人回来继续搞卫生。
午饭时间,那些搞卫生的男人都跑回家去吃饭了,院子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们锁了大门后,就往寨子前面走去。
喊是喊寨子,实际上就是一个小镇的边缘。
大约步行三百多米后,我们就来到街上。
也就是镇上。
区区几百米,我们那栋楼的位置却是农村。
这边乡村的喊法,有时候我都会搞混淆,就像每个特区里七七八八的大小军阀那样,连本地人有时都搞不明白今天哪支队伍覆灭,明天又是哪支队伍冒出来。
更别说外地人了。
我们选择走路,就是想观察周围的地形和风土人情,顺便打探消息。
一夜之间六层楼易主,占老板和他的手下被杀后抛尸,瞬间在镇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才一上午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乡镇。
尤其是我上午请人搞卫生给现钱一事,更加成了这些村民们茶余饭后必讨论的大事。
在人均三百一个月的穷地方,一两百一天的轻松工作,真的是求都求不来。
因此,才有了那几个不怕死的二流子,提刀上门收保护费的闹剧上演。
“这家餐厅看着不错,就这了。”
我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走进一家看起来干净卫生的店铺。
这边小镇的中国店铺比较少,华人一般都集中在各大特区的县城和首府。
我选择这家店铺吃饭的原因就是,能一眼能看到去六层楼的路,包括从外面进来的车辆。
这个餐厅的视线比较开阔,坐在窗户边能观察四周的情况。
一落座,老板就走过来笑脸相迎道“几位老板是从外地来做生意的?”
扳手把枪放在桌上,“对,就是那个六层楼。”
“……”老板的笑容,立刻凝聚在脸上。
六层楼,在寨子里是最高的楼。
因为周围全是低矮平房,所以那栋楼显得特别有名气。
和突兀。
缅甸乃弹丸之地。
因此小也镇不大,二三条街就走完了,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黄赌毒应有尽有。
远处的郊外,还耸立着几栋漂亮的别墅和高楼。
有钱人不少。
不过更多的还是底层穷人。
“原来是占老板的债主啊,不知道各位老板是从哪里来的,准备把那栋楼搞下来做什么生意呢?”
老板五十多岁,看起来不太精明的样子,也不知怎么让餐厅屹立不倒的。
我笑了笑,“从果敢来的,至于做什么生意嘛,等吃饱饭再说。”
老板马上反应过来,拍着脑袋尬笑道“对对对,各位老板初来乍到,可以尝尝我们的本土名菜……”
随便点了几个菜后,我就让他走开了,一直问个不停实在是烦人。
不过他也透露了一个讯息给我们,那就是前二天有一批人来这里抓人,不过只停留一会就开车离开了。
然后半夜又来了一批人,还和占老板发生冲突,具体细节不得而知。
反正经常有人来问他要债,打一顿都是家常便饭,附近的人都习惯了,因此占老板在家里被杀,都不会有亲朋来看一眼,或者去帮忙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