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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声一直高涨,每一张赌桌前都围满了赌红眼的赌徒。
他们恶狠狠地盯着赌桌上的筹码,恨不得立刻拥入怀中,再兑现拿走。
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连中午饭都没人提出来要去吃一口,个个都热情似火地在疯狂押注,并全神贯注的盯着骰子……
言云钱多,下注又狠,在场的赌徒都想和他赌,就连占貌那四个人都热血沸腾的在押注。
他们不吃饭,我们要吃啊,不吃饱哪里有力气数钱、揍人!
临近黄昏时,才有人骂骂咧咧或者垂头丧气的走出赌厅。
一看就知道输了个精光,以至于走路都是有气无力。
几个最开始叫嚣的最厉害的地痞,唉声叹气地走出院子。
“唉,太背了,我输了二十多万给姓言的……”
“妈的,我输了三十多万,之前赢的十多万还不算,早知道就兑现走人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议论着,经过我身边时还翻了翻白眼。
趁着赌厅的人少了三分之二,终于有空位了,我准备进去看一下。
这百十来个人一整天都在不停地赌,除了尿急憋不住去上厕所,根本就没离开过赌桌一秒钟。
言云自然也走不开,毕竟是他提着一百万现金来挑战所有赌客。
因此离开院子的赌徒,都是面容憔悴,双眼通红。
输光筹码想闹事的地痞流氓也有,比如怀疑言云出老千或者荷官耍手段等,但最终都被赌运极其好的言云给打脸。
实在闹得过分了,我就直接把人给揍出去……
天彻底黑下来时,就剩占貌四个老家伙,还有几个看戏的赌徒围在大赌桌旁边。
“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赢!”占貌急得眼都红了,直接把仅剩的筹码全部推到闲家上。
实际上他们赌一把时,占貌就输光了那一百万筹码。
第二次赌时,大家就玩起了小心眼,每把十万、二十万这样下注……
结果,不管怎么押,怎么赌,最后这些筹码都落入言云的怀中。
当然,他偶尔也会放水输几次大的,免得把把赢玩不下去。
“靠,不玩了!”
我刚走过去,只见占貌怒气冲冲地扫掉赌桌上的筹码。
不出意外的话,他最后一把又输了。
另外几个老头则赔笑道“言公子,今天就陪你玩到这里,改天有空再来捧场。”
言云伸了个懒腰,看向漆黑的外面,“行,我也正好饿了,要不我做东,请你们去城里玩玩?”
“不必了!”占貌一口拒绝。
另外几个糟老头的输火也没处发,“蒋老板,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捧场。”
我示意螺丝刀把礼盒拿过来,“这是我回敬给各位老板的大礼,还请笑纳!”
精美的茶叶盒,看起来特别高档。
见我回礼,他们难看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奸笑,“谢谢蒋老板!”
“慢走不送!”
四个礼盒到手后,他们便带着保镖灰心丧气地离开了。
所有赌徒也尽数散去,只留下满地的烟头、瓜子壳、水果皮、槟榔渣!
人全都走完后,占貌送来的那两个女孩子便开始搞卫生。
言云眼前的现金和筹码都堆成山了,直接把他淹没在诱人的铜臭味中。
“你送了什么礼物给他们?”他弹了弹身上的烟灰,起身离开赌桌。
坐了一整天,以至于他起身时都差点摔倒。
是饿得两眼发黑。
我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我们在后山抓了几条蛇放进去,哈哈哈!”
“幼稚鬼!”言云一口气喝下整瓶矿泉水,哑着嗓子道“应该放毒蜘蛛。”
“……好吧,蜘蛛不幼稚。”
“咳”他清了清嗓子,“好饿啊!这群人精力太旺盛了,还好我早有准备,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赢光他们身上的钱,否则今夜要通宵了。”
他抽了一天的烟,浑身都散发出浓浓的烟草味。
被百十号人围堵了一天,水都没喝一滴。
我算是真正开眼界了,赌博,真的让人上瘾上头。
废寝忘食。
“走走走,吃饭去,尝尝我们的手艺,保你吃了还想吃!”我搂着他的肩膀,往五楼走去。
饭菜是舒心月和扳手,还有李建国一起炒的,每个月都炒了几个拿手好菜。
言云那四个保镖并不上楼,就留在一楼值班。
饭菜由八一端下来。
今晚我也放占山的假,让他和那十个荷官,十多个村民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