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天亮再洗地,不然没法解释。因为我们是外地人,所以有些东西说不清。”我让他把大门关起来,然后上楼去睡觉。至于这对狗男女的家人,我会给几万块丧葬费表示“慰问”。仁至义尽。具体细节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就说是被糟老头害死了。说起来也搞笑,六层楼就算被炸毁,也不会有村民出来围观,这边的人都习惯枪炮声了,只要子弹不打到自家门口,没人会出来看戏,惹祸上身。八一刚想关门,外面就有汽车的轰鸣声响起。是扳手开着车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他开的是言云那台牧马人,容易听声辨车。我让铁柱和瘦猴他们回房间去休息,然后就锁门和扳手他们上了五楼。哪知我们刚走到楼上,就看到穆阳坐在门口,冻得直哆嗦。连牙齿都在打战,并发出“咯咯”的声音。扳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穆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穆阳抓住他的手,口齿不清地道:“没、没有,外面在打枪,睡、睡不着。”这孩子八成是看到我们杀人了,因此才被吓到发抖。他才14岁,很多事暂时都没办法去理解。“那些来抓我们的人都走了,没事了,你不用怕。过二天哥哥就送你回家和爷爷团聚。”扳手摸摸他的头,带着他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