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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才返回乡村别墅。
刚把车开进院子,阿秀就提着蔬菜过来了,说是帮我们做晚餐。
“哥,你的春天要来了。”我搂住扳手的肩膀,走进大厅。
“咩?”扳手有点懵地看着我,“过了年就是春天啊!”
“看来我们有必要让强子那个骚包,来普及一下怎么谈恋爱……”我无奈地耸耸肩,看向阿秀。
她不爱说话,只是默默地做事,偶尔也会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主要还是普通话不太好,怕产生误会,因此和舒心月聊得多。
陈伟强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趟,“没法普及,你们这群母胎单身的单身狗,我带不动!”
我在他旁边坐下,“瞧不起谁呢,说谁单身狗!”
“对对对,现在就是你一个人脱单了!了不起啊,啧啧!快滚,你不配和我们坐一起了!”陈伟强一把将我推开,无情地“嘲笑”道。
“蒋哥,你和月姐啥时候结婚,我们也好蹭蹭喜气。”张杰他们也跟着瞎起哄。
我走到螺丝刀旁边坐下,“结婚不是儿戏,得从长计议。等我们大家回国后再说吧。”
我说这话时,舒心月竖着耳朵在厨房里偷听,想听听我的真实想法。
其实她不用担心我变卦,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和生死,心里很难接受别人了。
既然我决定打开心扉接受她,就不会移情别恋。
只要她愿意跟我回国,能融入我的大家庭,我也很愿意娶她,给她一个幸福完整的小家。
她这么善良可爱,我妈妈一定会很喜欢她。
我一说道回国,大家就不做声了。
然后默默起身,给各自家人打电话聊天去了。
瘦猴和李建国没人可打,直接去厨房洗菜做饭了。
“卧槽,能把天聊死的,也就是你了。”陈伟强无力吐槽道。
我耸耸肩,“不然怎么办?她3年内不能结婚,正好那时候我们也回国了。”
“三年不能结婚,不代表不能圆房啊!你就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不想有太多的牵挂,万一我被报复了,她好歹还是完璧之身,能有多个选择。”
“你啊,别想太多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该快活就快活,懂吗?”陈伟强起身,去地下室的酒窖里拿酒了。
这半个月不是很忙,天天都在喝酒。
几乎是白天醉,晚上醒。
我都快被他们灌成酒仙了。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正好这时我手机响了,我二师兄打来的,“二师兄……”
二师兄的声音有点焦急,“小师弟,方便不?”
“啊,方便,您讲!”我起身走向卧室。
“你那个女同学的事我有点眉目了,没办法,为了你,我也要重出江湖了。”
卧槽,难道他还有不为人知的马甲?
“二师兄,你想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要来缅甸啊,真的,师父要是知道了非得劈死你!”
“我不来,你莫激动听我港。”二师兄叹了口气,“那个女的有点背景,你搞不定的,我知道你在那边做什么,就算抓住她,你也不能杀她!”
他说这个我懂,曹露已经被国内正式通缉了,而且上头前二天告诉我,让我务必把她抓回来,绝不能杀了她!
当时我还和上头大吵一架,说我管不着,想杀她的人那么多,又不是我一个。
然并卵,死命令就是不能杀她,要把她活捉回国审判!
最后我们闹得不欢而散,为这事,陈伟强还骂了我一顿,说我不该提曹露的事,直接在这边杀了她一了百了。
现在她被通缉了,就算抓回去又有什么用?那些被骗的男女,一样救不回!
这种女人,就应该死在这里,枪毙她都是浪费子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先不说杀不杀的问题,找到她带走都是大问题。
就我们现在这几个人杀入果敢,那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二师兄,你到底藏了什么马甲啊,连我都不晓得咯。”
“这事,还得从30年前说起……那时候你都没出生,你晓得个鬼咯。”二师兄一边吐槽,一边讲起他的往事。
二师兄虽和我是本家,也姓蒋,但是我们两家并无血缘关系,只能说几百年前是一个祖宗。
他爷爷那个时代经历了很多动荡和黑暗,尤其是他一个堂爷爷,年轻时仗着功夫好特别喜欢打抱不平。
有一年,那个堂爷爷天黑喝酒回家时,在山道边撞见一个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