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梵:“温老爷子不是安排了你们今天单独出去么,他临时走了?”
祝璞玉喝着咖啡,没接话。
尤杏:“这么重要的时候他走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
祝璞玉讽刺一笑:“十万火急这词儿用得好。”
“白月光住院了,能不十万火急么。”
白月光?
周清梵和尤杏顿悟:“你是说黎蕤?她怎么了?”
“谁知道。”祝璞玉摇摇头,“听那意思是挺严重的。”
尤杏:“所以温敬斯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路边去找黎蕤了?”
祝璞玉:“不用他扔,我自己下车。”
周清梵蹙眉:“他对黎蕤,到底什么意思?”
尤杏也纳闷:“就是说啊,他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什么不喜欢黎蕤,现在一个电话就扔下自己老婆过去了——”
祝璞玉:“随他便。”
尤杏托着下巴看着祝璞玉:“但你的表现可不像随他便的,我感觉你特别生气。”
周清梵对此也表示认同。
她盯着祝璞玉看了一会儿,认真地问:“愿愿,你是不是对温敬斯——”
“没有。”没等周清梵问完,祝璞玉已经给出了答案,“我是很生气,但不是因为我喜欢他。”
“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种又当又立的行为很恶心而已。”她耸肩,“可能男人都是祝方诚那样的。”
祝璞玉这么一说,尤杏和周清梵多少也理解她的心情了。
祝方诚可以说是摧毁了祝璞玉的感情观。
在出事儿之前,祝璞玉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公主,家世优渥不凡,出身名门,父母和睦,她看到的世界都是美好的。
所以她才会毫不掩饰地去爱廖裕锦,即便是身处人群中,也不吝给他全部的目光和偏爱。
她当年出事,回到家里等候她的不是安慰和庇佑,而是卸下伪装的父亲,和他带回来的小三以及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