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
每个字都戳在江佩矜的痛处,“你就算抽干了祝璞玉的血,廖裕锦不爱你就是不爱你。”
江佩矜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双眼充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敬斯:“其他事情我都会站你这边,但这件事情不行,你太过了。”
“是我过分还是他们过分!?”江佩矜呵呵笑了起来,“当初如果不是我出面,祝璞玉她早就是个声名狼藉的女表子了——”
“江佩矜,你嘴巴干净点儿。”温敬斯打断她,“不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变成疯子,别人会看不起你。”
“对,我就是疯子!”江佩矜彻底被激怒,直接威胁他:“只要你不怕我把她和廖裕锦的事儿公之于众,只要你不怕祝璞玉身败名裂人人喊打,我可以不要她的血。”
“随你便。”温敬斯并没有接受江佩矜的威胁。
他这个人生来不喜欢被人威胁,特别是以这样荒唐幼稚的理由。
江佩矜此时双眼猩红,完全丧失了理智,温敬斯也没有意愿和她继续沟通了:“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让她给你献血。”
丢下这句话,温敬斯便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温敬斯刚一走出病房,几个长辈便上前围住了他。
温苑欣:“敬斯,你姐听劝了吗?”
温敬斯:“让她一个人冷静一下吧。”
经过了刚刚的激烈对峙,温敬斯的声音有些哑,“我还有工作,先去公司了。”
——
廖裕锦和护士一起来到病房为江佩矜做每日的检查。
一打开门,便被地板上的血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