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不慎意外,邻里报复判断。
如此仵作,怎能叫人信服。
回到衙门,也到了放班的时辰,陈锦年把身上的行头逐一去下。
同是狱卒的几个老家伙,早就商量着晚上去哪里喝酒,要不要找个勾栏女子听曲谈心。
“哎,今天晚上去不去?”
陈锦年摇头,他得回家。
几个狱卒见状,忍不住嚯了一声,往日里就他喊的最欢实。
口袋里有一个铜板,也得拿去喝花酒,怎么今儿个转性了。
陈锦年则是声称家中有事,喝酒的事情改日再说。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去!
刚回到家,凳子还没坐热,陈茉莉就一如往常把一碟兰花豆和一壶酒端过来。
“整日里就知道喝酒,脑袋都要喝糊涂,就不能想法子多个营生。”
陈老汉留下来的房舍,过去这么多年,已有几处坏损,需要修补。
可依陈锦年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子,哪里有钱买料修房。
按他一句,只要房子修了还是要坏的,只要没塌就不用管。
陈茉莉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只能一日一日这般活着。
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攒够了银钱,还了陈家的恩情。
要是还有剩余就找个地方,支个摊子什么的,搞一点小营生。
总好过把一辈子全都浪费在这种人身上,越想越气。
陈茉莉挥舞手中的柴刀,把面前的几根柴劈成几瓣,堆到一边,留着明天用。
陈锦年其实不想喝酒,这酒粗粝,不够柔,烧嗓子。
这之前,他也是喝过飞天茅台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好酒。
正闭眼回味,一阵敲门声传来,陈锦年被迫回过神儿来。
这个时辰,是谁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