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见到这一幕,无不感到震惊和愤怒,最后的良知被唤醒。
不管之前是怎么洗脑这个村民的,在铁证面前每个人都很是愤怒他们没想到,这些僧人竟然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陈锦年见时机已到,便高声说道:“诸位乡亲如今证据确凿,这些僧人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我们不能再被他们蒙蔽双眼,必须认清他们的真面目!”
村民们纷纷点头称是,他们对陈锦年的话深信不疑。
他们知道,这些僧人再也不是他们心中的神,而是一群罪大恶极的恶徒。
陈锦年见状,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将这些僧人的罪行公之于众。
接下来,他还要将这些僧人绳之以法,为盘牛县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于是,他高声宣布道:“请大家放心,我们官府定会严惩这些恶徒,为大家讨回一个公道。同时,也请大家保持警惕,切勿再被这些僧人蒙蔽双眼。”
村民们纷纷表示支持,他们知道有了陈锦年和官府的帮助,他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住持慧圆失踪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陈锦年心中忧虑重重,深知这个老秃驴一旦逃脱,只怕会再次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身为住持,他手中的决定权足以掀起一场风波,让盘牛县再次陷入混乱。
此案件在盘牛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而更为严重的是,消息已经传到了州府衙门,引起了上级官府的关注。
顾县令连夜被召去问话,陈锦年知道事态已经愈发严重,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住持慧圆,才能平息这场风波。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他们还未掌握慧圆的行踪之时,州府竟然传来了关闭所有寺庙的消息。
这一决策让陈锦年感到十分不合理,他知道,作恶多端的只是那个寺庙的恶僧,而其他的寺庙都是正规的,里面住着的是真正修行向善的和尚。
如果贸然关闭所有寺庙,无疑会让那些无辜的和尚遭受无妄之灾。
陈锦年心急如焚,他知道必须尽快向州府衙门解释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立刻召集了手下官兵,商议对策。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住持慧圆,同时向州府衙门说明情况,不能让那些无辜的和尚受牵连。”陈锦年语气坚定地说道。
官兵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知道,此时只有尽快行动,才能挽救这场危机。
于是,陈锦年立即派遣了一队精干的官兵,前往各个可能藏匿慧圆的地方进行搜查。
同时,他也亲自起草了一份奏折,详细阐述了此案件的情况,以及关闭所有寺庙的不合理性他希望能够通过这份奏折,向州府衙门说明真相让他们改变决策。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州府衙门对于关闭寺庙的决策似乎十分坚定,还称此事已经传到了皇帝的耳中,他们并没有接受陈锦年的解释。
陈锦年感到十分无奈,但他并没有放弃。
这日,陈锦年匆匆赶至顾县令的府上,只见顾县令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面色沉重,眉头紧锁陈锦年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他深知顾县令平时处理公务,虽严谨但鲜少露出如此闷闷不乐的神态。
陈锦年上前行礼,道:“县令大人,锦年有要事禀报。”
顾县令抬起头,看了一眼陈锦年,叹了口气道:“锦年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关于慧圆那事,你就不要再查了。”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紧他深知慧圆一案的重要性,也明白顾县令此时的态度意味着什么。
“顾大人,慧圆一案关乎我县百姓的安危若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它一直都会是盘牛县百姓心中的一根刺。”
顾县令听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道:“锦年,你有所不知州府已经下了命令,要关闭所有寺庙,我们县府也无可奈何。”
陈锦年皱眉道:“大人,关闭所有寺庙,岂不是让那些无辜的和尚也遭了殃?更何况,这样做真的能解决问题吗?只要慧圆一日不除,我县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宁。”
顾县令叹息道:“我又何尝不知这些但州府之命,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如今只能先安抚百姓,待风声过后再作打算。”
陈锦年不甘心道:“大人,若我们此时退缩,那日后又有何颜面面对盘牛县的百姓?锦年愿亲自前往州府,向州府大人说明此事的利害。”
顾县令看着陈锦年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他知道陈锦年是个有胆识、有担当的人但此事关系到整个盘牛县的安稳,他不能轻易做决定。
他沉思片刻,道:“锦年,你的想法虽好,但州府大人未必会听你的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