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直视谢主簿的双眼,语气坚定:“谢主簿,我来是为了陈侠一案。此案疑点重重,你身为兖州主簿,岂能坐视不理?”
谢主簿微微一笑,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陈大人,你查案心切,我能理解。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查就能查的。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自己对大家都好。”
陈锦年闻言,怒火中烧:“谢主簿,你这是在逃避责任!陈侠之死关乎兖州的安宁,你怎能如此轻描淡写?”
谢主簿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陈锦年,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是兖州主簿,不是你手下的捕快,你的职位和我是平等的,我的决定,你无权过问。”
陈锦年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站起身,指着谢主簿的鼻子道:“你如此不作为,不配当这兖州主簿!”说完,他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道长见陈锦年怒气冲冲地离开,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来,想要挽留:“陈大人,何必如此动怒?不如留下来喝杯茶,消消气。”
陈锦年却已走到门口,他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忙。”说完,便大步离开了谢府。
回到府中,陈锦年依然余怒未消。他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思考着陈侠一案的线索。这时,陈茉莉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见陈锦年面色不善,轻声问道:“锦年,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陈锦年叹了口气,将谢主簿的话告诉了陈茉莉。陈茉莉听完后,也皱起了眉头:“这个谢主簿,怎么如此不负责任?他身为兖州主簿,理应协助你查案才对。”
陈锦年苦笑道:“茉莉,你也知道,这官场上的事情,哪里是那么简单的。谢主簿有他的打算,我也不能强求。”
陈茉莉轻轻拍了拍陈锦年的手,安慰道:“锦年,你不要太难过了。我相信,只要你坚持下去,真相一定会大白的。”
陈锦年点了点头,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能被谢主簿的话所影响,必须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查案。
然而,仵作那边却迟迟没有传来好消息。陈锦年知道,这是因为仵作受到了某些人的压力,不敢轻易解剖陈侠的尸体。但是,陈锦年也清楚,只有解剖尸体,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于是,他下令让仵作立即开陈侠的尸体。仵作显然有些犹豫。
“陈大人,要是谢主簿知道这件事的话,我恐怕。”
“州府大人已经将此事交代给我,你是听谢主簿的还是州府大人的。”
陈锦年正端坐于书房,紧锁眉头,苦思陈侠一案的线索,此时的仵作又在与他纠结,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衙门的官兵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陈大人不好了!谢主簿……谢主簿他……”官兵结结巴巴地说道。
陈锦年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来:“谢主簿怎么了?快说!”
官兵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谢主簿……他遇害了!”
陈锦年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主簿,昨晚那个刚刚还与他争执不休的人,怎么会突然遇害?
他急忙跟着官兵赶到谢主簿的家中,只见府邸内一片混乱,谢主簿的尸体躺在堂屋中央,七窍流血,死状与陈侠一模一样。
陈锦年看着谢主簿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他知道,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巧合,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兖州城,民间议论纷纷,有人开始传言这是鬼魂索命,搞得人心惶惶。州府王博也听说了此事,他召来陈锦年,询问案件的进展。
王博眉头紧锁,看着陈锦年:“陈锦年,陈侠总捕头一案你有何线索?”
陈锦年摇了摇头,沉声道:“回大人,目前尚无头绪。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两起案件绝非鬼魂所为,而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王博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能力,但如今民间传言四起,州府压力甚大。你必须尽快破案,给百姓一个交代。”
陈锦年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大人放心,属下定会竭尽全力,查出真相!”
陈锦年离开州府后,立刻召集手下,开始重新梳理案件线索。他心中明白,想要破案,必须从谢主簿的生平入手,找出他可能的仇家或者利益关联者。
经过一番调查,陈锦年发现谢主簿虽然看上去为官清廉,但他在任期间曾经处理过一些贪腐案件,得罪了不少权贵。这些权贵虽然表面上对他恭恭敬敬,但背后却对他恨之入骨。
陈锦年决定从这些权贵入手,逐一排查。他带着手下,日夜兼程,奔波于各个府邸之间。然而,每一次的排查都无功而返,那些权贵虽然对谢主簿的死表示惋惜,但却都矢口否认与案件有关。
就在陈锦年感到陷入困境之际,他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提到,谢主簿死前曾经与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