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心中一动,觉得事出有因。他沉思片刻,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转身看向一旁的蒋莹,道:“蒋莹,你精通易容之术,能否帮我一个忙?”
蒋莹疑惑地看着他,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陈锦年沉声道:“我想潜入李府,亲自探查一番。但李府守卫森严,我若以真面目进入,恐怕难以脱身。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易容,让我能够混进李府。”
蒋莹闻言,脸色一变,道:“不行锦年,这样做太冒险了!一旦被李府的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陈锦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样做很冒险,但现在我们毫无头绪,只能冒险一试了。蒋姑娘,你若能帮我,我必定感激不尽。”
蒋莹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容。她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旦遇到危险,立即撤退,不可恋战。”
陈锦年连忙答应,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于是,蒋莹便开始为陈锦年易容。她手法熟练,不一会儿便将一个与陈锦年截然不同的人呈现在众人面前。陈锦年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有些惊讶。他现在的模样,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连声音都变了。
蒋莹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样应该没人能认出你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行事,不可露出马脚。”
陈锦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道:“我现在就去李府探查一番。”
说罢,他便化身成那个陌生的中年男子,悄然离开了镖局。他来到李府附近,观察了片刻,便趁着守卫换班的空隙,混了进去。
李府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陈锦年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四处打探。他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忽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念咒声。他心中一动,悄悄靠近,只见一名道士正在院中做法事。
陈锦年躲在暗处,仔细观察着道士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这道士并非寻常之辈,手法熟练,念咒有力,不过他不知这人到底是为谁作法。
陈锦年此时踏入李府的内屋,深宅大院中,回廊曲折,檐下挂着红灯笼,随风轻轻摇曳。他整了整衣襟,正欲前往寻访李太,忽见几名家丁迎面走来,目光审视着他。
一名家丁上前拱手问道:“这位公子,敢问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陈锦年心知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泄露,他微微一笑,换上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态,道:“在下乃远方富商之子,家父与贵府李太爷乃是故交。此次在下奉家父之命,前来探望叔父,不料叔父却不在家,实在遗憾。”
家丁闻言,脸色稍缓,道:“原来是富商世侄,失敬失敬。府中有其他人在,可代为接待。”
陈锦年心中暗自庆幸,正好给了他打探消息的机会。他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道:“既如此,那便罢了。不知可否拜见大夫人?”
家丁摇头道:“大夫人近日身体抱恙,不便见客。公子还请先在客房歇息,待大夫人好后再行拜见。”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动,大夫人告病?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劳烦诸位代为通报一声,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家丁应诺而去,陈锦年便在李府中闲逛起来。他来到一处花园,只见园中花开正艳,香气扑鼻。他信步而行,忽见几名女眷从花丛中走来,衣裙飘飘。
陈锦年上前拱手施礼,道:“在下乃远方来的客人,初到贵府,不知可否请教各位娘子,府中近日可有何异事发生?”
一名女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公子此言何意?府中一切如常,并无异事。”
陈锦年心中一动,佯装不解地问道:“在下听闻府中正在准备道场,可是为了哪位亲人超度亡魂?”
女眷闻言,脸色微变,道:“难道你不知李老爷已经去世了吗?”
陈锦年故作惊讶地问道:“啊?才隔几年李叔就走了。”
女眷叹了口气,道:“世事难料。”
陈锦年细思极恐,李老七之死已过去数年,缘何今日突然做法事?他心中疑虑重重,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女眷热情相邀,他顺水推舟,答应在李府住下几日,待大夫人身体康复后再行拜访。
夜幕降临,陈锦年悄悄离开客房,来到与李府外的一处隐秘之地。蒋莹等人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到来,纷纷围上前来。
陈锦年低声说道:“今日我又打听到一些消息,原来这道场并非为李老七所设,而是为那位含冤自缢的二夫人欣然准备的。”
蒋莹等人闻言,皆感意外。一人问道:“这欣然夫人是,为何会含冤自缢?”
陈锦年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据说这欣然夫人本是李府的小妾,后来不知因何缘故,竟自缢身亡在衙门门口。李府对此事一直讳莫如深,外人也无从得知详情。”
另一人感叹道:“这李府真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