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李府之事并非简单,背后必有复杂的情况。
月明星稀,陈锦年立于李府之外,目光如炬,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昨夜他亲眼见到一个男子的身影匆匆而过,这让他确信此次作乱李府者并手下们走进大厅,试图安抚李太的情绪。李太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根本不听他们的话。她一把推开身边的人,继续大喊大叫着。陈锦年见状,心中一阵无奈。他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他走进大厅,大声喝道:“李太,你冷静点!这里没有什么鬼魂,都是你自己吓自己!”
李太听到陈锦年的声音,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她抬头看着陈锦年,眼中满是恐惧:“陈大人,我真的看到了!那个鬼魂就在府外游荡,他一定是谢主簿或者是陈侠总捕头的鬼魂,他们来找我了!”
李府的丫鬟是立马带走李太,不让她在陈锦年面前出丑。
月黑风高,李府之内一片死寂。忽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静谧,只见李太披头散发,面色惊恐,似疯似癫地在府内横冲直撞,惊得府内家眷们纷纷掩面而逃,惶恐不安。
陈锦年立于廊下,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他望着李太那癫狂的身影,内心不禁唏嘘不已。李太素来稳重,今日怎会如此失常?难道他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陈锦年虽心中存疑,却仍坚信世间并无鬼魂之说。
“陈捕头,这……这该如何是好?”李府的家丁们纷纷围上前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陈锦年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大家莫慌,先让李太安静下来再说。我这就去查看一番,看看到底是何缘故。”
言罢,陈锦年转身向李太追去。经过一番周折,他终于将李太安抚下来,带回了房间。李太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口中仍念念有词,似乎仍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之中。
陈锦年耐心询问,但李太却支支吾吾,语无伦次,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陈锦年见状,心中更是疑惑重重。
是夜,陈锦年决定留在李府,一探究竟。他和手下们住进了一间房间,恰好位于李太的隔壁。夜深人静时,陈锦年屏息凝神,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三更时分,一阵异常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宁静。先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响起,陈锦年立刻警觉地起身,推门而出。然而,当他打开门时,却只见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陈锦年皱眉思索,心中满是疑惑。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门上突然出现了两个血红的掌印。手下们见状,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纷纷惊呼道:“真的是谢主簿和陈总捕头回来了!”
陈锦年却不为所动,他走上前去,仔细打量着那两个血掌印。只见它们鲜红如血,仿佛刚刚印上去一般。陈锦年伸手摸了摸,感觉有些粘稠。他轻轻抹下一些来,凑近鼻边嗅了嗅,却发现这并非真正的血迹,而是一种红色的染料。
“不必惊慌,这不过是有人故弄玄虚罢了。”陈锦年冷静地说道,“大家且安心休息,明日我再细细查探此事。”
手下们闻言,这才稍稍安下心来。然而,李府之内的恐慌气氛却并未因此消散。陈锦年深知,若想彻底平息这场风波,还需找到事情的真相。
次日一早,陈锦年便开始了他的调查。他先是询问了李府的家眷们,了解李太近期的行踪和言行举止。然而,众人皆言李太近日并无异常,只是偶尔神情恍惚,似乎有什么心事。
陈锦年眉头紧锁,心中愈发疑惑。难道李太真的看到了什么?还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他决定从李太的房间入手,寻找线索。
经过一番搜寻,陈锦年终于在李太的床下发现了一包红色的染料。他拿起染料,仔细端详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这时,李太也闻讯赶来。他见到陈锦年手中的染料,顿时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然而,陈锦年却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李太,你可知这染料是何物?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房间?”
李太面色惨白,颤抖着声音道:“我不知道。这染料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放的?”陈锦年冷笑道,“那它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又为何会如此失常?”
李太闻言,顿时哑口无言。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也正在此时,丫鬟告诉陈锦年李府上下都没这东西。
这时所有人站在院内,谁知门外又有动静,月影斑驳,李府内一片死寂。陈锦年站在院中,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方才的人影一闪而过,虽未看清面容,但他心中已有计较。
“陈大人,您真的看到了什么吗?”手下们围上前来,脸上满是好奇与紧张。
陈锦年摇了摇头,沉声道:“只是个人影,并未看清是谁。但此人深夜在李府外徘徊,定有蹊跷。”
李太此时也走了过来,面色忧虑地说道:“陈大人,一定要保护我啊。自从看到那些鬼魂后,我就日夜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