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溜达到家。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有三件事,一是补习高中课程参加高考上大学,二是给赵然治病,三是找个时机开办自己的医馆。
补习课程的事语文和英语有江艳和苏恬帮自己,还差四科的家教没到位,这事宜早不宜迟七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这两天所有家教都必须找好。
给赵然治病的事,主要差在自己没有练气入门,只要练气入门自己运针的时候就会轻松很多,治疗的进程肯定会缩短,要达到练气入门估计要三个月时间,到时候配合中药,用不了一个月赵然的病就能去了大半,这事情急不得现在只能边给她治疗边抓紧修炼师傅的练气法门。
至于开医馆的事暂时还不行,首先时间上就不允许这个可以先放放,不过先弄个行医资格证还是有必要的,问题是这证儿该怎么办呢?看看吧,找个时间打听打听再说。
晚上叶北盘膝坐在床上按照师傅的练气法门,从最简单的吐纳功夫做起,鼻吸至气满,口呼至气竭,吸气腹收,呼气腹鼓,同时意守丹田不思旁物。
初时脑子里乱糟糟什么事都往上涌,心猿意马的静不下心,这种情况持续了有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地进入状态,这一练就没了时间概念,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叶北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师傅的功法真是神奇。”
一夜没睡,叶北竟然没感觉到一丝的
困意,反而觉得比平日睡到八九点钟还精神的多,脑中清凉浑身通泰、轻松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难怪自己的师傅被人称做小仙翁,果然盛名不虚,修习师傅的练气法门比那些健身房里面的各种器械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这种身体上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看天色还早叶北,把这些天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按动了清洗犍,二手的半自动洗衣机“咣当、咣当”的开始转动,叶北准备把屋子从头到尾打扫了一遍,正拿抹布擦灰的时候,“咣咣”有人敲门。
“开门,开门,一大早的搞什么飞机,让不让人睡觉了?”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
“来了来了。”叶北打开门,这人自己见过,就是那天颜姐他俩打招呼那个穿高跟鞋散步的女人,好像颜姐管他叫雪柔。
“有没有点公德心,你看看现在才几点,还没到六点你在家咣当咣当的开拖拉机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雪柔披着一件半长的灰色抓绒卫衣,里面穿着薄薄的粉色睡袍,抱着膀一脸睡眼惺忪的质问叶北。
“呃……,我在我家里洗衣服,影响到你了?不好意思啊。”叶北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的洗衣机声音好像是大了点。
“咣咣咣的整栋楼都被你吵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就有失眠的毛病,好不容易昨晚睡个好觉结果这么早就被你吵醒了,你
说怎么办?”叫雪柔的女人怒视着叶北,不依不饶。
“那个……,是我不好,我这就去关了洗衣机。”叶北根本没想到打扰邻居这回事,现在雪柔找上门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事弄的有点不好,确实打扰到了邻居,谁让自己这台二手破洗衣机动静这么大呢。
叶北关了洗衣机回来关门,见雪柔还在门口:“这位姐姐我把洗衣机关了,以后不这么早洗衣服了,不好意思啊,真是对不住。”这事儿是自己不对,跟人家道歉那也是应该的。
“小兄弟我见你那天坐个什么库里南还以为你是个富家子弟,怎么给洗衣机加点油都舍不得?”雪柔撇了撇嘴又揶揄道:“哦,对了包租婆是跟你一起下来的,你们不会是一起被库里南包养了吧,现在的人还真是口味儿重,男女通杀,有意思。”
“放你娘的屁。”
随着楼下一声狮吼,颜姐蓬松着头发像头豹子般冲到门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娘撕烂了你的嘴?”颜姐叉着腰双眼一眨不眨的紧瞪着雪柔。
雪柔一惊,没料到自己胡咧发泄的话竟然被颜姐听见了,停了几秒钟立马反唇讥讽说:“怎么,做了还怕人说啊,库里南是谁都能坐的吗?还送到家,肯定是完事了才送回来的,要不是这样我才呵呵了呢。”
“小表.砸,老娘撕了你的臭嘴……。”雪柔的这番话彻底激怒了
颜姐,愤怒的颜姐一把薅住了雪柔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雪柔挨了耳光,也不甘示弱双手胡乱的抓向颜姐:“当表.砸还立牌坊,看你就不像什么好货,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两个女人吵架的时候叶北当时是懵逼的,这种事自己还真没经历过,见两个人打成一团叶北赶紧上去要把两人分开,可是叶北发现自己太低估了女人间的嫉妒所带来的能量。
颜姐和雪柔互相抓扯着对方叶北怎么也分不开,眼见着雪柔的手伸到了颜姐的脸上,叶北一把抓住了雪柔的手腕,轻撞了一下她腋下的穴位,雪柔哎呦一声就跪坐在地上,脸上满是痛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