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最大的赏赐,这才导致他晚年,只能靠着牵制这些家族来维系平衡。
“罢了罢了,你去把周元喊来,朕和他说几句话。”
周元此时刚沐浴完毕,准备去看看自己老爹,没走多久,闫译就迈着小碎步追上,在周元身后喊着:“周县令留步。”
周元一回头见是他,赶紧摆出笑脸:“哟!这不闫哥吗?”
闫译脚步一顿,表情一僵,闫哥?谁是你闫哥?要脸么?
但闫译还是笑脸凑上去,“恭喜周县令,贺喜周县令,陛下私下召见,现在在等您呐。”
周元笑着,拉起闫译的胳膊往屋内走,在书柜里翻了半天,拿出一捆包好的茶叶。
“闫哥,这点事儿还需要您亲自跑一趟。”将手里的茶叶悄悄往闫译袖子里塞,“不知陛下何事召见呀?”
闫译不动声色地推回去,笑道,“陛下的事无小事,你直接过去不就知道了。”
周元又摸出一张面值一千的银票,再次塞了进去,“我这不是怕惹了陛下不快吗?毕竟第一次被陛下召见,不懂规矩。”
闫译摸着银票纹路,暗自点头,”倒也没啥事,主要就是你这段时间做得不错,陛下想和你谈谈。“闫译声音压低,”而且那齐风被你不断打压,陛下现在对你有些戒心。”
“好,我明白了,谢谢闫哥!”周元说完又把茶叶塞回闫译的袖子。
闫译摸着袖子里的银票,看着周元离去的背影越发满意。
也不亏咱给他说好话,懂事,这人能处。
要不是周元老爹在,咱都想认他做个干儿子!
“哎哟,周老弟,你等等咱啊。”直到周元没了影,闫译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