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该有的责任,让臣的夫人险些受了欺辱,臣夫人昨夜梦魇至今都精神不济,臣斗胆和皇上要个恩赐,准允臣辞官,臣想带着夫人离开帝都,归隐田园。”
“陆寒骁,你在威胁朕!”
皇上大怒,殿里的诸位臣子全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
三皇子见状,站了出来,呵斥道。
“陆寒骁,姑母好心邀请大家去赏花,有什么错,那些人又不是姑母找去的人,你何必苦苦相逼?”
陆寒骁看向韩梁安,韩梁安也没躲闪,迎上他的目光。
“你这般让父皇为难,是你一个做臣子该做的事情吗!”
“三皇子,臣从未提过那些人,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昨夜的事情,今早你就听说了?”
“我……”
韩梁安心下一惊,想要解释,陆寒骁已经跪在了朝堂之上,朝着皇上说道。
“皇上,臣并无逼迫之意,实在是不忍家中内子受到任何委屈,臣这么做,只想保夫人平安,臣重伤昏迷,是夫人冲喜有功,将臣唤醒,臣无以为报,只想护她此生周全。”
皇上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但他没有当场发作,忍着暴怒,命人先退朝,将陆寒骁单独留了下来。
陆寒骁被叫到了御书房,在里面足足跪了两个时辰,才出来。
至于在御书房中,陆寒骁和皇上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只听说陆寒骁出来时,皇上下了一道圣旨给司宁。
赐司宁县主之外,更赐她免死金牌一枚,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决断司宁的生死。
司宁接到圣旨时,并没有半点的喜悦,反而十分的疑惑。
“陆寒骁,皇上为何会下这样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