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不敢想,医馆的生意能比酒楼都红火。
司宁却没他那般乐观,“医馆生意好并不是什么好事,树大招风,美颜膏日后只卖熟人,不熟悉的人不要卖了。”
益生医馆就是个例子,如若当时他们不那么招摇,也不会被自己盯上,司宁不是那种迷失之人,很清楚该如何收敛锋芒。
孙一凡自知司宁说的没错,可如何规避锋芒他不懂。
“有病人不看吗?”
“不是不看,是要大家一起看。”司宁道。
孙一凡不懂,任重远替着他解释到。
“京城这么多家医馆,我们不能一家独大,要分摊出一些患者,比如我们擅长内科,但有些医馆擅长骨病,我们便将患者分给他们。”
这件事之前任重远和孙一凡也做过,可后来效果不佳,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司宁觉得这件事势在必行,“一家独大,早晚会出问题,不光要将患者分给其他医馆,资源也要共享,我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开个学堂,专门教授医术,只要适龄的孩童都可以来学,如若有成人想要学习医术,我们也教。”
医学院在后世已经是普遍现象,想要医疗水平上升,办医学学堂很有必要。
司宁作为一个后代人穿越到了这里,不单单靠着自己的医术去打脸各路人马,她该为这个时代做点什么。
司宁没蠢到,觉得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改变这个时代的游戏规则,但她可以多救一些人,为今后的医学事业做出点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