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已经陷入昏迷,穆无忧从空间拿出银针,在众人的注视下,利落的在各个穴位上下针,手法熟练。
收针后,宁掌柜缓缓醒来,宁冉上前喜极而泣,“爹,你终于醒了。”
宁掌柜病重,嘴巴张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女儿,两眼流出泪来。
围观的众人也被这一幕感动的抹泪,心里对这位年轻公子的医术也更加相信。
穆无忧偷偷吩咐无虑把痨病的药片磨成粉末状,并用纸包好,不一会儿,袖中多了几包药粉,穆无忧上前递给宁冉,“这是我配好的药,一天三次,一次一包,用开水冲服即可。三日后去城东俞府找我,到时候我在为令尊把脉适当的调整药方。”
宁冉也不客气双手接过,她知道眼下为父亲看病要紧,“谢公子。”
一直未说话的俞锦,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宁冉。
宁冉摆手不好意思接受,“这位公子已经为家父看病开药,我怎么好意思还要公子的银钱。”
穆无忧从表哥手里拿过银子塞进宁冉手里,全然忘记她现在是男儿身的打扮,“给你你就拿着吧,实在过意不去,以后有钱在还给我们。”
突如其来被男子握了一下手,宁冉脸颊发烫,被穆无忧握着过的皮肤也滚烫起来,低头不敢看向穆无忧,“那就谢谢公子了,宁冉以后一定会还的。”
俞锦看出了些端倪,开口提醒:“悠……无忧,先让宁小姐回去安顿宁掌柜吧。”
穆无忧也反应过来,“是是,宁小姐先回家吧,有事去城东俞府找我。”
宁冉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无忧,是这两个字吗?
事情解决围观的人群也一哄而散,天已黑透,三人饿的前胸贴后背,在味香居包厢里大快朵颐。
吃的差不多时,楼下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很快,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吃饭的三人同时抬头往门口看去。
刘旺财躲在一位中年男人的身后,旁边还跟着许多家丁,“爹,就是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弄的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穆无忧几人对视皆明白彼此眼中的意思,三人都是习武之人对付这几个酒囊饭袋的家丁还不在话下。
刘富商犀利的眼神一直盯着三人,他走南闯北也算是阅人无数,包厢里的两人气质不凡,看他们这么多人前来眼中毫无慌张之色,身份肯定不俗,当下决定先试探一番。
“敢问各位刚才为何捉弄小儿?”
俞锦正想开口,穆无忧伸手拦住,起身往门口走去。
刘旺财见状躲到他爹后面,“你别过来啊,我爹在这呢!”
刘富贵见自家儿子这怂样也是深感丢人,在外人面前又不能说出来,只能站直把儿子护在后面,“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当着老夫的面还要欺负我儿吗?”
穆无忧漆黑发亮的凤眸盛满笑意,不急不缓的开口,“刘老爷何必如此紧张?在下只是怕您听不清楚想往前走几步而已。”
被一个后生嘲笑胆小,刘富贵怒意顿起,又顾及这几人身份部分不明,没敢轻举妄动。“哼!你最好是想好怎么解释刚才捉弄我儿的事,要不然怪不得老夫了!”
刘富贵气的长袖一甩,穆无忧满不在乎,看向刘旺财,“刘公子刚才在楼下我可同你说话了?”
刘旺财认真的回想一下摇头,“没有。”
穆无忧莞尔一笑,又问:“刚才在楼下我可碰到过你?”
刘旺财仔细回想后再次摇头,“没有。”
刘富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既没同你说过话,也没碰到过你,何来的欺负你?”
穆无忧几句话问的刘旺财哑口无言,刘旺财有爹给他壮胆,蛮不讲理道:“就是你弄的,你看向我之后,我就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刘公子可有证据?不能仅凭我看你一眼就赖在我身上吧,我看的人多了,别人为何没有事?”
“我、我没有,但是这么多人看到了!就是你!”
“俗话是说捉贼拿赃,朝廷办案还得将就人证物证俱全方可定案呢,你刘大少爷仅凭自己的一面之词就像无赖与我?当我等好欺负?”
刘旺财外强中干,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仗着自己家有钱,临安城里的人都不放在眼里,第一次有人敢这样说他,气的伸手指向穆无忧,
“你、你强词夺理!”
刘富贵精明的双眼在俞锦和穆无忧身上看来看去,俞锦幽深的双眸射出冷厉的光芒迎上刘富贵的视线,刘富贵心中一紧,心道这几人谈吐不凡应该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子弟,还是先回去调查清楚在说,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们逃不出手掌心。
“阁下果然巧舌如簧。今日是老夫鲁莽了,先告辞!”
转身吩咐身后的其他人,“走!”
刘旺财还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