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还在调侃白月光这个词，倒没太在意，反而下意识扫了眼姜蕴所在的位置。
只是这一看，却蓦地发现包间门并不是紧闭状态，好像打开了一个缝。
霍衍深眉头微皱，猜测着姜蕴到底有没有听见，就看见姜蕴已经从门后走了出来，表情看不出有多大的变化。
他迎上姜蕴的目光，“怎么了？”
姜蕴还未回答，旁边的穆青记着她把钟婉婉带走的仇，故意调侃道：“霍夫人出来了，刚才我们还在聊衍深心里那位白月光呢，不知道霍夫人之前听说过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姜蕴身上，就连霍衍深的眼神都带了几分警告，声音肃然而冷冽，“穆青，你要是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哪见姜蕴面上一派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镇定自若地替自己斟了杯酒，“白月光？之前就听你们说起过，怎么了？”
穆青还想说话，旁边的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没什么，穆青瞎说呢。”
姜蕴点头，低头喝了口酒，辣得她连连咂舌，眼眶也浮起一团雾气。
很快，霍衍深抢走她手里的酒杯，眉头轻锁，“喝不了怎么还要喝？”
姜蕴不语，嘴角勉强牵起笑意，“想尝尝。”
语毕，她避开霍衍深探究的视线，“你们这边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那边了。”
虽然是询问的话，但她压根没打算等霍衍深同意，径直离开了餐桌。
转身的那一刻，表情骤然变得不自然。
原本只是打算让服务员给包间内上道菜，却没想到听见他们又聊起霍衍深的白月光这件事。
早先听说的时候，她全当个玩笑听完就过去了。
可直到现在，姜蕴才知道，原来霍衍深一直在找那位白月光，甚至还就在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