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陆家,我就赶紧甩开靳斯的手,我冲他抱歉的笑道,“谢谢,现在他们已经看不见了。”
本以为眼前的男人会毫不留情的转头就走,谁知道,这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一脸的不解,侧脸问他,“告诉你,然后呢?让你来被吸血?”他像是很意外我的回答。
我顿了一下,继续问,只是声音明显就小了,“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靳斯言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有像是看着我真的不懂,只好耐心的解释,“就是一个手段,你已经出过气,把人家都打了一顿,在不给点可以的得到钱的希望,人家能放过你?”
我恍然大悟,这男人不愧是能靠自己,就在商界做出成绩的男人。
靳斯言根本不等我,自顾自的继续往前,冷声的解释,“我不知道你和他们原来已经这么僵持,但是你如果不想一直被吸血,又想保全自己,那你就要动脑子,找到他们的弱点,在一击致命。”
我在后边跟着他,听的恍然大悟,有钱人的脑子就是好用,还好这辈子我重生了,不然我恐怕还是会被丢到缅北去。
我突然强起来前世的今天,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在家,还因为没能叫靳斯言回家吃饭,挨了打,靳爷爷也并没有安排什么家宴,靳斯言更没有来,怎么这次发生过这么多的变化。
难道,轨迹被改变了?
突然,靳斯言挺住脚步,回头看向我,“我梦见你在陆家挨打了。”冷峻的脸上,慢慢凝聚出一个难以描述的情绪,“现在看来,梦不真。”
我心中惊讶,这个男人竟然还会梦到我,毕竟不是都说,日有所思,夜才会有所梦。
而且这好像是他第二次梦到我了,但是每次梦到我都不是什么好事,上一次是说我死了,还是被活活折磨的挨打致死,这次也是,也说我是在挨打。
这个靳斯言,真是恨我入骨啊,做梦不是让我死,就是要我挨打。要不是足够了解,我真的会怀疑送我去缅甸的是他。
我跟着靳斯言回到车上,一路上,我们两个坐在车后座,相对比无言,车内安静无比。
我的依靠在车窗思量着,我爱靳斯言这件事爷爷最清楚了,现在我的心已经变了,也不知道一会伪装的爱意,爷爷会不会发现。
我一直都打算是办理完离婚以后,在跟爷爷说的,因为我怕爷爷的挽留,毕竟爷爷是我在靳家最后的温情,我不想这样好的爷爷为我的事情,操心劳累。
我还在脑海风暴,肩膀突然一沉,靳斯言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回头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看着他那张我前世日思夜想的侧脸,我想,如果是上一世他这样不设防的靠着我,我的嘴角一定比AK都难压,但是现在,我只会嫌他妨碍我胳膊的供血了。
“靳斯言,醒醒。”
男人没给我任何的反馈,但是前边在开车的司机小王忍不住,小声告诉我,“夫人,靳总这段时间总是噩梦不断,一直都休息不好,您就让靳总休息会吧。”
看在他今天这么罩着我的份上,我就继续让他靠着吧。
突然靳斯言突然变的不安起来,他像是又在做噩梦,本来松散的手掌突然握紧,“陆知夏为什么会死?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能死!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