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之以鼻，要不是我重生回来的还真就信了，不过，我也没有跟程泽解释的必要，敷衍的“哦”了一声，我拧开手里的水喝了一口。
见我不信，程泽语重心长道“夫人，请您相信我，我一直跟在靳总身边，以前我不敢说，但现在，我能感觉出靳总对您很不一样。”
闻言，我险些呛着，手里的瓶盖都差点吓掉地上。
靳斯言对我不一样？哪儿不一样，比以前更喜欢损我是吗。
没等我回怼，程泽自顾自地继续说，“有好几次，靳总都看着您的照片出神，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之前我从没见过。所以我相信，靳总对您并不是全然没有感情的，希望您能多给靳总一些时间，靳总会想明白的。”
我微微一怔，收紧目光，“你刚刚说什么？”
程泽笑容温和道：“夫人，您也知道靳总这个人，平时独来独往惯了，对待工作以外的事情，反应可能不及常人，您可以再耐心的等一等，您对靳总的好，他会明白的……”
“不不不。”我赶忙摇头，“我不是想问这个，你刚刚说的照片是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和靳斯言在一起那么久，他连我都懒得看，怎么会去看照片。
最重要的是，他有我的照片吗?
我眉头紧蹙，“你该不会是说结婚照吧？”
这是我唯一能想起来的照片，那是结婚当天，在爷爷的威严下，靳斯言极不情愿被我挽着拍了一张。
之前我一直当宝贝挂在房间，现在真想立马给它撕了。
程泽看向我，轻轻摇头，“不是，好像是穿着校服。”
校服？
我呵呵一笑，“程秘书，那你该换副眼镜了，我虽然年龄小一些，可穿校服也是五六年的事，那时，我和靳斯言根本不认识，你看的人应该不是我。”
我穿校服的时候，靳斯言穿着西装每天忙着参加各种会议，晚宴活动。
“是吗？”程泽困惑的皱起眉头，“虽然当时隔了些距离，但我应该不会看错，上面的女生很漂亮，和夫人你的眉眼很像。”
我相信程泽不会说谎，也相信靳斯言对我的讨厌，他绝对不会对着我的照片出神，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只是为了冲我照片吐口水。
我灵机一动，瞬间想到一种可能性，“你看的会不会是沈白瑜？”
在机场，靳斯言火急火燎的样子，明显就是把人放在心尖上，平时估计也没少睹物思人。
程泽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夫人，你真的不用纠结沈小姐，她和靳总没任何关系，靳总对您才是真的在乎……”
话没说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程泽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转头对我说，“抱歉，我接个电话。”
果然，跟在靳斯言身边就是忙，刚下飞机工作就来了。
我看向窗外，车子本身空间有限，尽管程泽刻意压低声音，还是有零零散散的字眼落入我耳中。
最重要的几个便是，“郑意”，“抱歉，是靳总的意思”，“没办法！”
没听全，但我也大概猜出一些，上次去公司，程泽说郑意被开除了，我就很惊讶。
而且还说是靳斯言的意思。
难不成，靳斯言是在偷偷给我出气，这不可能，他哪有这么好心？
等人挂上电话，我急忙询问，“我听到你说郑意，是之前公司那个前台？”
程泽将手机放回外套内侧，“对，上次她对你不敬，被开除后，一直不死心，总想再回来。也不知从哪儿找这么多关系，隔三差五有人来求情。”
我趁机追问，“是靳斯言的意思？”
“这……”程泽像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夫人，我觉得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可以多陪陪靳总，接触多了，您会更了解他。”
“……”
我觉得大可不必，这么多年，追着他，已经够累了，我现在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
见程泽不愿说，我也没有继续追问，说不定一切都只是巧合。
靳斯言的酒店是早就安排好的，顶级的总统套房，配备三个房间，在认真考虑后，我选择住在最边上，可以看海的房间。
程泽将我送回房间，便去帮靳斯言整理东西。
我刚将密码箱打开，准备收拾东西，手机便响了，我按下接听键，顺便看了一眼时间，“林湘，怎么了？我刚下飞机。”
这边是中午，国内应该是凌晨，这么晚打电话，难不成是舅舅那边有事？我瞬间心里一紧。
手机里林湘甜美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沙哑，“奥，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到了没有，听说国外比较乱，我有点担心，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闻言，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同时心底升起一丝暖意，没想到我随口说的行程，被她用心的记着，还熬夜等我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