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的将他嘴里的烟抽出,捻灭在烟灰缸里。
“不知道吸二手烟,对人危害很大吗?想吸自己去外面,别祸害人。”
说着,我转身要走,下一秒,手腕一紧,一双大手将我牢牢扣住。
在我错愕的目光中,他用力一带,将我拉入怀中,他坐的是独位沙发,设计偏欧式风格,扶手做的很宽大,整个人坐上去就像陷入一团棉花,舒适是真的,但往下凹陷太多也是真的。
靳斯言单手环住我的腰,像被故意收紧的安全带,我几次想起身都被捞了回来。
我红着脸瞪向他,“你干嘛?”
靳斯言将另一只手的水杯放下,抓着我不断作乱的手腕,语气森冷道“去哪儿?”
“跟你有……啊”
腰间被人用力掐了一把,又疼又痒,“靳斯言,你又来这招?”
“说,去哪儿了?”
我抿了抿唇,老实道:“不是说了,逛街!”
靳斯言目光收紧,沉声道,“只和程泽?!”
我冷哼一声,扬起下巴,“不然呢?”
“陆知夏,孤男寡女一起消失半天,你觉得合适吗?”
说着,靳斯言顿了一下,“该不会是我之前不搭理你,你心里扭曲,现在就想让男人围着你转才开心?”
我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靳斯言,你有病就去治,程泽都跟你解释过了,他只是担心我的安全,才跟着一起去的。”
靳斯言黑着脸,“逛街?逛街不看手机,逛街需要约着回国去家里,知道的这是秘书陪着买东西,不知道还以为是相好的呢?”
这是在说我和程泽乱搞,我下意识扬起手,被靳斯言先一步扣住手腕,他冷嗤一声,“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恼你妹,靳斯言,照你这么说,那些阔太太每次出门跟着十几个保镖,他们都是有不正当关系了?”
靳斯言挑眉,“你也说了,孤男寡女,和一群人能一样?”
我眉头直跳,这是什么狗屁歪理。
“靳斯言,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们在街上,路上那么多人,大庭广众我们能做什么。”
“你有被绿症吗?看见我跟男人说话,认为我跟他们关系不一般,先是针对裴子戚,后来又是同事方之航,现在连程泽都不放过,你真是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