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惊慌失措的去推他,任凭我怎样打,怎样推,男人都不为所动,甚至俯身亲吻我的耳垂。
慌乱中,我的手摸到一旁台几上的玻璃烟灰缸,顾不得别的,对准他的头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靳斯言的动作立马顿住了,他抬眸看我,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我心里恐惧又愤怒,却依旧嘴硬,“是你自找的,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碰我,我这……这就是正当防卫。”
话音刚落,靳斯言俯下身,抓住我的手腕,凶狠的吻住我,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
挣扎不开的我,在他口中狠狠咬了下去,咸腥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靳斯言放开了我,我抓准时机跑到另一侧的独坐沙发上,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