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沉默片刻，模棱两可道，“也许吧！”。
我的心狠狠抽动了几下，本以为我已经毫不在乎了，没想到真正听到他承认的时候，还是无法做到平静。
因为他可怜的自尊心，就要剥夺我的自由。
我看着他的眼睛，苦口婆心道，“靳斯言，你认真想一想，留我在身边没有任何意义，沈白瑜也绝对不会接受两个女人同时在你身边。”
“你想要人伺候你，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都有，她们会比我更细心，做的更好，甚至比我更漂亮，你……”
“不可能！”靳斯言出声打断，眸光短暂柔和了些许，“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只能是你！”
我“……？”
不是，这狗男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冷笑出声，“靳斯言，你该不会是想说离不开我吧？”
“可以这么说。”
他居然承认了……
我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前世的我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婚，说自己离不开他，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的冷言冷语。
“陆知夏，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跪在地上要死要活，还有没有一点儿自尊心？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什么习惯都是可以改掉的，离婚协议在这儿，你最好乖乖签字，别让我厌恶你！”
他说的话，我都记得。
不成想，风水轮流转，如今竟然是靳斯言说他离不开我。真是意想不到的反转，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哪怕他并不是真心爱我，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而说出这种话，也足以让我感到报复的满足。
我忍不住蓦地笑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神冷漠至极。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靳斯言，别说这种傻话了。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每个人都是独立自由的个体，谁离开谁都能活得很好。”
我顿了顿，目光更加坚定：“早点签字离婚才是对我们双方最好的结果。死缠烂打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甚至后悔曾经认识你并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