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我将茶几上的东西胡乱收回包里,然后坐到旁边的沙发,同时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你相信东西不是我偷的?”
单从视频来看,戒指确实是从我包里翻出来的,任谁看都会先入为主的以为我就是小偷。
但靳斯言却问都没问我,这不像他一贯的风格,我很不理解。
靳斯言喝了口水,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只是单纯觉得,你还没穷疯到偷一个几十块破戒指的地步。”
擦!
这狗男人的嘴里果然吐不出人话。
念着他刚刚公正处理了苏玉,我喝了几口水,将心里的火气暂时压了下去。
靳斯言靠在沙发背上,慢悠悠道,“不过她有句话没说错,以你的审美和品味,确实有可能喜欢那种毫无设计感的东西。”
我真的很想骂人。
恨不得找根针,把这狗男人的嘴缝起来!嘴巴像淬了毒一样。
“靳斯言,你够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别逼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你!。”
靳斯言眯起眼睛打量着我,“陆知夏,自从你从家里搬出去,脾气见涨!动不动不是骂人就是打人,谁教你的?”
我呵呵一笑,哪里是我脾气见涨,分明是之前性格太软弱,以至于谁都能过来踩我两脚。现在的我不过是学会了保护自己而已。
我冷冷的扫他一眼,“我怎么样跟靳总有关系吗?”
靳斯言漆黑的眸子盯着我,嘴角扬起一丝嘲弄的弧度,“行,那我们就来说点有关系的!”
话音刚落,腰部一紧,靳斯言的大手揽住我,稍稍用力,便将我带入怀里。
修长白皙的手放在我的腹部,将我禁锢的紧紧的,我用力推也推不开。
一旁的程泽见状,直接转过身子,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靳斯言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奇怪的癖好?抠门?你平时在外面就是这么败坏我名声的。”
我身形一僵,挣扎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果然该来的还会来,以靳斯言小肚鸡肠,睚呲必报的个性,那天电话里说他坏话,他肯定要找我算账。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胡诌起来,“那不是为了你着想嘛,避免公司的女生对你产生不该有的想法,免得到时候为你要死要活的,这可是给你积德的好事。”
靳斯言偏过头,英俊的脸庞在眼前放大,他慢慢靠近,语气不冷不热,“你的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
我眉头微挑,“那是自然,想谢我?微信还是支付宝!”
靳斯言冷笑一声,“这么想要钱?那就别离婚,要多少有多少?”
呸!
这狗男人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前世我倒是兢兢业业伺候他,也没离婚,也没见给我多少钱,今生更不必说,抠门抠到家了。
我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算了,跟自由比起来,钱也没那么重要。”
靳斯言目光微紧,“怎么?在我家不自由。”
我顿觉无语,话题怎么突然又扯到这个上面来了,该不会是又反悔了吧?
想到这儿,我心里发慌,“别纠结这些没用的,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既然你回来了,星期一我们就去领离婚证!到时候大家桥归桥路归路,能不见就别见了!”
靳斯言幽深的眸子盯着我,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
他二话不说,慢慢逼近,在即将吻上的前一秒,我用手死死的堵住他的唇。
这狗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分寸感!这是公共场合,要是给别人看到,我更是百口莫辩了。
此刻心里的怒气也开始翻涌而上,“靳斯言,你给我老实点,别动不动精虫上脑!我警告你,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有这需求去找别人,别来恶心我!”
靳斯言将我的手拿开,不以为然道,“你自己也说了是马上,现在你还是我的法定伴侣,我想跟你亲近一下,有什么问题?”
呸!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从提离婚后,靳斯言越发的没脸没皮起来。
所以说有时候男人就是贱,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得不到的时候就拼命想要。
“起开!”说着我将人推开,整理了裙摆,起身去了旁边的独座沙发。
靳斯言身子微微后仰,手搭在椅背上,整个人看着有些慵懒,“怎么说我刚刚也帮了你,你就是这个态度报答我的!”
我冷笑出声,“得了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苏玉那种小把戏,根本对我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反倒是你,要是不跟着添乱,我早就把她修理的服服帖帖了。”
靳斯言深眸眯起,上下扫了我一眼,嘴角微扬,“是吗?也不知道是谁被人大庭广众羞辱没本事是空花瓶,怎么不见你把那些人全都修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