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洞穴事件后,虞念其实一直都在忍。
让理智回归,拼命告诉自己,在桃源发生的一切只是一时头热。
在那种情况下,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吧,更何况他俩本就有过肌肤之亲。
是那种纯粹的、身体上的记忆和吸引。
一切都是荒唐,一切都不过是闹剧一场。
可今晚,她的冷静再一次被打破。
当她决定开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
但实际上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心思。
想看看自己不在极端的环境下会不会拒绝不了江年宴。
房门重新关上。
不同的是,两人的身影在暗调的光影下纠缠。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男女之间激情的战火一路焚烧。
不同于在洞穴那次,虞念虽说接受,但多少还有些顾虑,更不同于五年前,虞念几乎都是被动的。
这次虞念的大胆主动让江年宴几乎疯狂,他如同失了控的兽,恨不得将虞念整个吞了。
两人的衣衫也是一路散落的。
虞念的衣衫是被扯破的。
当江年宴冲进来时,她艰难喘息。
他情难自抑地轻咬她的唇,粗重呼吸与她的纠缠,他低喃,“念念,你是我的,是我的。”
男人的嗓音如磐石,压在了她的胸口上。
跟五年前不一样的是,他再说这番话的时候有了祈求的意味。
他抬脸,坚挺的鼻梁穿过她濡湿的发,于她耳畔痴缠,“念念,能成为我的吗?说你是我的。”
虞念的一颗心就像是那晚在老宅坐上了南瓜车似的,荡啊荡的。
她搂住他脖子,手指在轻颤。
嗓音也微微发颤,她说,“是你的,我是你的。”
江年宴这才敢看她的眼睛,充满情欲的眸光里多了愕然和激动。
良久后他哑声问,“我是谁?念念,我是谁?”
他竟是小心翼翼了。
虞念看出他的情绪波动来,一时间心口发堵,她与他对视,轻声说,“你是江年宴。”
江年宴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又在她耳边喑哑命令,“叫我阿宴。”
虞念的心尖都在颤抖。
她念道,“阿宴……”
夜色似水,缠绵悱恻。
又似火,足以将彼此燃烧殆尽。
-
天边微微泛了鱼肚白的时候江年宴才算餍足。
虞念浑身没了力气,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还是由着江年宴将她搂回怀里,胳膊伸过来给她当枕。
他从身后贴着她,搂着她时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又情不自禁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性感磁性,“你这个妖精。”
虞念阖着眼,昏昏欲睡的。
可精神是高度亢奋,想睡还睡不着。
男人虽说偃旗息鼓了,却没退出来,还停留在她身体最深处。
她不敢动。
只要动,她就怕男人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果然,江年宴这种男人不是随便什么女人就敢招惹的。
这次她比以往更主动,下场就是换来男人更狂野的回应。
江年宴的大手在轻抚着她,感受她娇嫩肌肤下的颤抖。
虞念许久才开口,嗓音发哑,“有女人故意接近你吗?”
江年宴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什么?”
“我的意思是,”虞念的嗓音喊得疼,所以声音很小。
声音一小就显得很娇,跟只猫似的,听得江年宴心里痒痒的。
“有没有女人想得到你,给你下药的?”
江年宴一愣,“啊?”
虞念也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
真有的话他也不能说啊。
江年宴这才反应过来,低头跟她说,“没有。”
虞念微微转脸看着他,良久后说,“当初你在虞家的时候,就有不少名媛姐姐打你的主意,你那时候还没成年呢,算是躲过了一劫。”
江年宴笑了,却是笑得不正经,微微压身过来,“那你呢?对我有没有非分之想?”
“我那时候还小呢。”虞念脸颊一烫。
江年宴的薄唇落下来,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念念,我对你一直有非分之想。”
虞念忍不住轻喘息一声,“流氓。”
江年宴忍不住低笑。
她又躲开他的唇,看着他,“真没有女人对你动手脚?”
这么英俊的一张脸,这么诱人的身形,哪怕只是出于色心,那也是会吸引不少女人的,更何况当年他从虞家离开后过的一定是打打杀杀的日子,他在社会上厮杀,什么样的女人会接触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