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似笑,“那小子现在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我只看见了崇拜。”
“先是崇拜,之后就会变味。”江年宴说。
“那怎么办呢?”虞念慵懒,“我总不能跟他说,你离我远点,我打算将你有可能爱上我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江年宴被逗笑,“吓吓他也好,省得他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无聊。”
“今晚我在这睡。”
“不行。”虞念想都没想拒绝。
这里人多眼杂的,什么话传出去都变味了。
江年宴抿唇浅笑,说,“我不相信刘启沨那个人,万一等你睡着了使阴招呢。”
“阴招?”虞念思量片刻,随即说,“你的意思是……降头?”
“既然降头师是他找的,谁知道他有没有留后手。”
虞念沉思。
江年宴抬手,粗粝拇指轻轻按着她的眉心,“别蹙眉,还有我呢,有我在你怕什么?”
虞念轻轻推开他,起了身又顺势把他薅起来,“狼狗,有你在我才怕呢。”
“哎——”
“出去吧,我要沐浴更衣,一会儿还得好好吃上一顿呢。”
“好好吃上一顿我就更不该走了。”
“你这人就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我说我饿了,真饿了。”
江年宴被她推了个了趔趄。
小丫头,现在手劲倒是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