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更重要啊,这种天气我要让二位走了,万一出什么事的话我就是罪人了。”
见刘恒衍还要说话,刘启沨轻声呵斥,“你啊,还是年轻,哪能有这么冒险的想法?一个是宴少,一个是虞总,身份都何其尊贵啊。”
“刘副总过誉了。”虞念适时开口,“不过您的担忧也不无道理,这么大的台风,强行下山是有危险。江总觉得呢?”
江年宴整个过程都很淡定,说,“没问题,我客随主便。”
刘启沨赶忙招呼用餐。
刘恒衍不是心思,但瞧着外面的风雨的确不小,倒不是说真不能离开的程度,但如果再继续坚持的话必然会引起刘启沨的怀疑,也就作罢了。
用餐过程中刘启沨提到了虞念手背上的抓伤,“听保镖说,当时虞总跟我大哥说了句什么,之后大哥变得挺激动,这才不小心抓伤了虞总。”
江年宴似笑,“听刘副总的意思,好像这件事是虞总在咎由自取?”
“不敢不敢,我哪会是这个意思啊。”刘副总忙解释道,“我就是好奇虞总当时说了什么话,我想肯定虞念也不是有意的,但我们得防患于未然啊。”
虞念面色很平静,“我跟刘总一直在聊天,只不过我的声音小了点,在你的保镖眼里就成了我在跟刘总说悄悄话的画面,其实没额外说什么,就是聊着聊着刘总突然变得很激动。刘副总突然这么问,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或者刘副总提醒我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