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何患无词?
就在有人要对着他俩动手的时候,有个人站了出来,斥责这里颠倒黑白,谋害人命。
当时那人说的话江年宴都听进耳朵里,还想着这什么人?竟然还要在这种地方讲道理?
果然,负责人闻言后像是听到笑话似的,问他是不是初来乍到不懂封窑规矩?
那人冷言,什么封窑不封窑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俩既然赢了就有活下去的权利!
后来那人就走到他俩跟前,问他俩,想不想跟他走,离开这里。
江年宴当然想。
不料负责人说,两人只能带走一个,否则都别带走。
那人最后选了江年宴,但跟他说,你放心,我会找医生给你朋友治伤,一定不会让他有事。
“那个人就是你父亲。”江年宴对虞念说,“他将我带走之后也的确履行了承诺,为千城找了不错的医生,直到千城无事。”
他语气低沉,“我很长一段时间认为,那次就是你父亲被朋友带进了封窑,他对于封窑的事毫不知情,救我出水火也不过是机缘。”
说到这他笑了,唇角悲凉无奈,“是我想浅了。”
虞念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你……是怎么知道一切都是我父亲安排的?”她还是不愿去相信,谁不准真就是误会呢?
江年宴抬眼看她,眸底像是沉沉暗夜,“就在你看见我用枪指着你父亲的前几天,而那天的上午,是我亲手重新埋葬了千城的骸骨。”
“千城的骸骨?”虞念愕然。
“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千城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就那么被人无名无姓地埋在荒野了。”江年宴一字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