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就是高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用我去猜,也很依赖我。”
虞念笑了。
无奈地笑。
笑了着实好半天。
虞倦洲看着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虞倦洲。”虞念说,“如果你能给敏敏十足的安全感,你以为她不想去依赖?”
虞倦洲愣住。
“罢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如果你已经跟熙子确定了关系,那我刚才那番话就权当空气。但是订婚的事你要想清楚,别轻易下决定。”虞念显得倦怠,“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要彻底想清楚想明白才行,至于许董事背后的资源,我还是那句话,我想要我会凭本事去挣,我也好,虞氏也罢,都不需要你为了利益去牺牲自己的幸福。”
虞倦洲轻声说,“姐,这件事就让我自己去决定吧。”
多说无益,虞念也就点到为止了。
之后就说了另外一件事。
这次换做江年宴。
他问虞倦洲,记不记得自己有个弟弟或哥哥。
“亲生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江年宴强调了句。
虞倦洲似乎还没从上件事里走出来,反应了片刻,然后“啊?”了一声,显得很诧异,“同父同母的兄弟?当然没有了,你俩不都知道我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