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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男色更误人啊。
江年宴将她整个身子扳过来,就完全跨坐在了他怀里。
他圈着她的腰,笑说,“说说你跟湛川分手的事。”
“你不都知道了吗,还问。”
江年宴手劲微微一使,她整个人就往前倾。他低笑,“小姐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能知道?”
虞念嘴硬,“有什么好说的?”
“是上次见面分手的?”江年宴问。
虞念嗯了一声。
江年宴手劲一使,“你个小骗子。”
害得他担心那么多天。
虞念腰身一扭,“痒!”
这一扭,却是让江年宴闷哼一声。
大手轻拍了她一下,“想挨收拾?”
“你满脑子不良思想,可不怪我。”说着,虞念想起身。
又被江年宴给按住了。
“别乱动。”
虞念无语。
“你先收收你的心思,我还有正事问你呢。”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胸膛可真硬。
浑身上下都很硬。
江年宴的箍着她,享受着她一身的柔软。他欲望已起,一时间有些飘飘然。
所以嗓音也是慵懒磁性的,“嗯?”
虞念被他撩得心都化了,毛孔都打开了似的。
“大张旗鼓去祭拜千城,真能引蛇出洞吗?能蛰伏这么久,凶手肯定是老狐狸。”
江年宴的大手从她睡裙里钻进去,尽情享受着指间的丝滑。
他说,“听过阴沟里翻船这句话吧,再谨慎的狐狸也有大意的时候,千城的重新出现会打得对方措手不及,会让对方知道多年前的凶杀案并没翻篇,势必会自乱阵脚。”
虞念觉得身上像是着了火似的,他的大手自带火种,从她的肌肤一直能燃进骸骨里。
“能是湛家的谁呢?”
江年宴撩开她的睡裙,慵懒说,“那就看湛家谁最有可能是渔翁的那位,我是指,一旦阿洲没回湛家。”
虞念一怔,随即说,“你的意思是,其实湛老爷子临去世前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一定要阿洲认宗归宗?”
江年宴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