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起就很不喜欢她。”
“因为阿洲?”
虞念摇头,“我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她还没跟阿洲在一起,那时候她还没见着阿洲呢。”
“你这算是……”江年宴笑着道,“后知后觉生理性厌烦?”
“我跟你说真的呢。”虞念一脸严肃的。
江年宴伸胳膊将她圈过来,“行行行,我知道,嗯……是不大讨喜,心眼挺多。”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虞念一下像是找到了知己似的,“阿洲也不知道喜欢上她什么了,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跟敏敏断了关系选了她?看不出那姑娘有心眼吗?”
江年宴瞧着她这摸样着实想笑,“其实要论心眼的话,乔敏玩她能玩得什么似的,那个姑娘的心眼全都是细碎的小心思,说白了上不了台面。”
“也不知道你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反正你们男人就是喜欢那种看上去挺小白兔挺无辜的女人,顾着表里不看内里的。”虞念将头靠着他,低叹。
“你是小白兔?你是挺无辜?”江年宴笑,又伸手过来,修长的手指轻按她的太阳穴,“头疼了?”
虞念阖上眼懒懒地点头。
是上午的航班,所以起得早了些。
不过要是按照往常上班来说,今天起得不算早,主要是晚上睡得太晚了。
始作俑者就在身边。
换句更恰当的话术说就是,自打这男人堂而皇之住进了虞家老宅后,她的每一晚都是在惊涛骇浪中度过的,每天都睡眠不足。、
她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他动得最多,怎么他反倒是神采奕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