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通完电话后就瞧见她趴在车窗那瞅着自己,跟只慵懒的猫似的。
一时间心头泛软。
走上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想什么呢?”
“在想……”虞念本想说在想你在床上的样子,但没敢轻易嘚瑟招惹,就改了口风,“堂堂京城宴少,昨晚却被一张行军床折磨得睡不着。”
毕竟是在医院,后来江年宴在床上搂了她一会儿后就又回到行军床上了,睡是睡了,但虞念估计着他可能没怎么睡着。
江年宴凝视她,笑了笑。
又突然弯身下来,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上了她。
虞念双手巴着车窗,仰着头迎合。
稍许江年宴松开了她,打开后车门进了车里。
车窗徐徐升起的同时,他的俊脸再度压过来。这一次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大手也开始了不老实。
虞念知道他从昨晚就忍着呢,一时间也没阻止,任由他的大手贴着她的肌肤迅速点火。
而她,心底对他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车内温度迅速攀升。
气氛暧昧缱绻。
虞念衣衫不整,脸颊红晕,被他吻得整个人都如水般瘫软。
江年宴的呼吸也是紊乱,他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眸底燃着深邃的欲火,嗓音喑哑,“坐上来。”
两人呼吸痴缠,男人气息肌肉感、力量感,充塞着性感和致命荷尔蒙,女人气息娇柔却又透着媚,沁着甜,叫人沉醉其中。
虞念如藤蔓攀附在江年宴的身上。
与此同时,女人娇柔的呼痛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声相撞在了一起。
江年宴忍不住紧紧搂住怀里的女人。
她真是娇得让人恨不得活吞了她。
可虞念是吃不消的,几番推搡却连连被他带到云端。
她喘息着,娇嗔,“在这家医院里你可还是我小叔呢,你就这么欺负我?”
江年宴想从她胸前抬起脸,英俊的脸颊布满浓厚的情欲。
“叫我什么?”他微微眯眼。
虞念扭着腰,故意唤他,“小叔。”
江年宴一个狠劲,她一下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咬着他的耳朵,又故意娇声叫了声,“小叔。”
江年宴扳开她的脸,与她目光相对。
虞念难耐想动,却被他一手箍紧了腰身动弹不得。
她以为他生气了,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停车场里光线很暗,车厢里只有浅淡的光亮在浮动。
男人的眼眸深而暗,眸底深处像是酝酿了什么情绪,翻滚着,似情欲,可又似比情欲更庞大厚重的渴望。
虞念觉得他的神情十分异常,一时间也不敢肆意撩他了。
就见江年宴抬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往前带。
虞念闷哼一声。
就听江年宴盯着她,低低命令,“叫我老公。”
虞念一怔。
紧跟着心底深处像是万般激流炸开似的。
什、什么?
她愣了好半天。
江年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他又不是毛头小子,这个称呼的份量他很清楚。
可是,病房里那个女人说的话就总是在他耳边转,确切说不是话,而是那个称呼。
你太太、你太太……
江年宴就突然很想听她叫他一声老公,发了疯的想。
于是他将她拉靠怀里,箍着她,一下又一下深深的占有。
薄唇滑到她耳畔,这一次似乎带着恳求了,“念念,唤我老公。”
虞念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摊开的水,酥软得不行。
她不知道是因为江年宴的话还是因为他的行为。
这一声不好叫。
虞念叫过他阿宴,叫过他宴少,叫过他小叔,也连名带姓地叫过他江年宴。
可是,老公这个称呼……
他只是为了情趣吗?
虞念擎着他宽拓的肩膀,不叫。
见状,江年宴也没恼,眼里的痴迷却是平添了一层。
他双手似轻却是控地掐着她的细腰,十分技巧地折磨着她。
果然,没几下虞念就受不住了。
她仰着头,嗓音尖细又难耐的。
江年宴这次换成了哄劝,“念念,听话,叫我老公。”
虞念防线大破。
“老公……”
娇滴滴的一声近乎透着破碎感从她的红唇间溢出。
下一刻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车座上,低低命令,“再叫。”
“老公。”虞念陷入迷离,癫狂。
唯独这一声声老公像是从心底深处掏出来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