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在生气,眉眼间从容淡定。
虞念也不知道说什么。
跟他解释?
在医院里很明显他是相信了的。
一时间虞念也只能保持沉默。
直到手机响,这才打破了车里的安静。
是虞倦洲打来的。
竟也知道了医院里发生的事。
虞念惊愕,“怎么都能传到你耳朵里?”
“都在生意圈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圈子里就能传开了,当时是有人看到了吧?你一句我一句的,这事儿不就扩散了?我想京圈也都知道了。”虞倦洲跟她说。
虞念轻叹。
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虞倦洲问,“怎么样?老太太还是不清醒的状态?”
一看就是不相信她能干出那种事来。
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很好。
可外界又能有几个相信她的呢?
不,外界更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结论。
虞念轻声说,“看着倒是挺清醒的。”
“我还以为菌子的毒还没清除干净呢。”虞倦洲风轻云淡地说,“我那个朋友,我管他叫东子的那位你还记得吧,前些年跑去亚马逊野外生存,误食了毒蘑菇,被送到医院抢救之后好是好了,但事后还是疯癫了一个多星期,可见毒蘑菇的潜伏期有多长。”
虞念就在这边听着虞倦洲的喋喋不休,心口泛暖,心知肚明他这是在安慰她,着实是想尽了办法。
聊了大半天,等车子停下来后虞念才反应过来,结束了通话。
抬眼一看,还没到家呢。
正纳闷,就见江年宴解开了安全带,跟她说了句,“稍等一下。”
话毕,他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