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公关处理上的能力照比我们虞氏差远了。”
虞念始终没说话。
乔敏转头看她,“你怎么看?”
虞念面色凝重,“可能,情况会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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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翌日股市一开盘,中势行情大跌。
江年宴的一场媒体见面会非但没有加分,反倒使得中势在这场舆论战中节节溃败。一时间股票被大幅度抛售,看得人心惊胆战的。
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有关江年宴的负面消息,记者们将昨日的不满尽数落在文字上,字字如刀。
这一次可不单单是键盘侠们在掀起风雨了,媒体们亲自上阵,风暴程度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虞念的关注度反倒小了。
她去了公司。
紧急召集了几位心腹董事,也包括虞倦洲在内。
她跟诸位说明了自己的打算。
救市。
救中势的市。
几位董事那都是相当了解虞念的人,闻言后都面露难色,纷纷问她,是马上就要救市吗?
照理说是马上了。
虞念说,“我想做中势最后的退路。”
几位董事倒吸一口气。
大家都听懂了,那意思是,趁着现在还有救的时候偏偏不救,只等着中势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再往上捞。
这样的变数一来是很大,二来,可能要耗费更多的精力和资金进去。
其中一个董事开口了,语气迟疑,“虞总是想趁机吞了中势?”
这是极大的可能。
而且,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虞倦洲在旁沉默不语,可这个董事的话足以让他去重新审视虞念的决定。
讲真,这个时候中势的确方便吞掉。
商场如战场,每分每秒都有变化的可能。
今天这个集团一片光明,可能一夜之间就变了天,当初的虞家不就是这样吗?
虞念没说吞,也没说不吞,总之跟大家说,“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想让大家心里有个数,中势这浑水我势必要去趟的,毕竟跟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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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有人比虞念快了一步。
中势的股票这边在抛,有人就在背地里收。
抛多少,吸多少。
虞念在回家的一路上都在观望中势的股势情况。
如果是在五年前她若看见这幕后势必会心焦,但眼下她在不停告诉自己,稳住、稳住……
乔敏去住了酒店,她来南市后也有不少应酬要走,怕打扰她,早早就订了房间。
虞念出了电梯,手里捏着手机也没抬头。
直到走到家门口,只觉得眼前罩着个黑影,抬眼一瞧,惊叫一声,“啊!”
声音不算大,就是吓了一下。
男人颀长的身影靠在门边,居高临下瞅着她,被她的样子逗笑,眼里带着清浅的笑意。
“你……”虞念瞪大了眼睛,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房门你开还是我开?”江年宴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敲她的额头。
没给她敲机灵。
虞念显得木涨涨的,然后木涨涨地开了门。
江年宴紧跟其后。
等进来后,他随手将房门一关,大手一把拉过虞念将她按门上,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前一刻温雅和煦,下一刻情欲涛涛。
唇齿相贴的那一刻虞念也像是终于醒了似的,情不自禁搂住了他的脖子。
换来了男人更强烈的反应。
他的吻汹涌贪婪,近乎吸吮啃咬着她。
她则化成水,于他怀里,肆意享受来自男人荷尔蒙的冲击。
男人扯去了她的衣裙,几乎是野蛮的,甚至扯得裙角都开了。
撕坏了的布条都将虞念细腻的肌肤给勒红了。
直到男人一举攻进了她的身体。
这一刻的融合促使两人都抑制不住喘息出声。
江年宴感受到了她的颤抖,脸颊贴在她柔软的侧脸旁,没再继续进攻。
脸颊相贴,耳鬓厮磨。
他轻轻啃咬她的耳垂,低低喃语,“念念……”
几日不见,他想她快想疯了。
虞念轻颤着,却是紧紧搂着他的。
喉咙发紧。
可身体像是绽开烟火似的。
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好像万事万物都不及这一刻的欢情重要。
就是很单纯的拥有彼此,以最原始、最强烈的方式。
虞念忍不住搂紧他,在他耳畔落下轻轻颤音,“阿宴……阿宴,我想你了,我想要你,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