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有人乔装医护人员潜进江年启病房试图换药,让江年启死于神不知鬼不觉之中。
但好在对方没能得逞。
关键时候老刘带着保镖闯入。
对方身手相当不错,所以幸亏有老刘这个身手更好的,来了个瓮中捉鳖,将对方擒拿住。
而就在北市发生这件事后,由于至合的停滞不前导致中势的股票市场出现混乱。
于是,虞念及时出手了。
出手之前,董事会中的几位董事可谓是苦口婆心,都差联合上书了,要求虞念打消念头。
他们认为虞氏能重新崛起是不易之事,而京城江家的事太大,虞氏不易掺和进去。
有的董事跟虞念说,我知道你跟江年宴的关系不一般,可私人关系归私人关系,你不能拿上集团的前途命运去赌,股东们的命就不是命了?还有集团上下那么多的员工呢?一旦在这场股市之战输了呢?虞氏上下那么多人怎么办?
还有的董事跟虞念分析了利弊,“我不管京城那位太子爷是怎么许诺给虞氏的,说白了这就是他们江家内部争斗,虞氏何必要淌这场浑水?既然都跟江家断亲了,那江家是荣是辱都跟虞氏没关系了。更重要的是,江年宴那个人城府太深,虞总你真相信你不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计划中的一部分,这话是往好听了说的,实则这些董事们担心虞氏沦为江家内斗的棋子,最后下场不得善终。
有这些担心的人都是老人了,虽然占董事会的人数不多,可也都是跟虞翼远共事过的,也是曾经听说虞念要扛起虞氏后二话不说回来帮她的人,所以他们的意见虞念不可能忽略。
虞氏的新晋董事,虽说没有跟曾经的虞氏有同甘共苦的情谊,可大家也都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的想法跟老董事们有所出入,他们倒是从这场危机中看到了机会。
富贵险中求,这是他们所看到的。
所谓的富贵,就是绿洲项目。
利益共同体,能够深层捆绑的就是利益。
在股市上出手是虞念的势在必行。
她跟虞倦洲说,目前中势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是虞氏,我不能不帮他。
虞倦洲说,“现在的中势如同一览无余,只要你想,你就能取而代之,这是难得的机会,你不考虑?”
虞念反问虞倦洲,“趁人之危的事你能做出来吗?”
虞倦洲轻声道,“做人趁人之危是可耻,但生意场上谁不是尔虞我诈?商场如战场,当年虞氏何尝不是被趁人之危?”
虞念看着他,“商场之道重在信,而诈只是在必要的时候使用的手段而已,我可以兵不厌诈,但我也不想主动去掀起尔虞我诈。”
虞倦洲笑问她,“你就这么相信江年宴?老董事们的顾虑也不是没道理,一个能一手掀起风云的人,或许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五年前伤害过你的人。”
虞念说,“我相信江年宴,也相信我自己。”
虞倦洲看了她良久,一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是虞倦洲一力说服了老董事们,老董事们重情,那虞倦洲就跟他们讲这人情过往,与此同时也跟他们分析利弊。
所以等虞念在股市上出手时,虞氏上下已经没人有异议了。
虞念问虞倦洲,“你其实也是支持的吧?”
虞倦洲说得坦荡,“是,否则我不会那么痛快地帮你去做说客。”
虞念抿唇浅笑,这阿州是长大了,也学得一身城府,他这是怕她做这个决定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呢。
虞氏没有借壳出手,就是实打实在股市上亮相。
一时间也没人敢再参与争夺了。
外界纷纷传言,虞氏这是要吞了中势的节奏啊。
江年启没死。
甚至都没受伤。
至合之前吃了多少中势的股票,短短一天的时间又都吐出来了。
就在虞氏大张旗鼓吸纳中势股票时,虞念随着江年宴偷偷回了北市。
江年启在江老太那报了平安后就被送到了江年宴的住所,这期间都有保镖全程保护。
也是在这时虞念才知道,江年启其实再脱离危险后就醒了,只不过一直在装昏迷,目的就是请君入瓮。
“江年启能有这胆识和智慧?”虞念提出疑问。
江年宴笑说,“我这个人也是一样,听得赞美之词,所以你可以多说一些。”
虞念抬眼与他相视,“果然背后军师是你。”
“江年启也不是个没心思的,他也很想知道他的亲生哥哥会不会真的对他赶尽杀绝。”
虞念不解,“江年启是在来见你的路上出事的,那你们的计划……”
说到这里,她猛地想到了,“你们是在病房里计划请君入瓮的。”
而之后江年宴离开北市实际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