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摞资料上前,递到了办公桌前。“江年宴当年在东南亚的营生又套出了些,在他得到布爷的信任之后,曾经帮着布爷洗了几次钱,而且还多次暗自操控股票市场。”
湛川拿过资料翻看,皱眉。
手下见状说,“江年宴为人谨慎,回国后他就几乎抹掉了在东南亚的活动轨迹,证据搜集得极其不容易。但是湛检,就光是操纵股票市场这一项就足以立案了。现在不正是好机会吗?他刚坐上江氏主席的位置还不稳,听说江家董事局并不服他。”
湛川沉默,一页页翻着资料。
“湛检,只要我们现在一动,江年宴势必会自顾不暇,听说他刚刚拿下绿洲项目,一旦我们介入调查,绿洲项目势必要暂停的。他一旦乱了,那破绽就更多了。”
湛川看了资料许久。
其实也没几页的东西,他更多的是在考量。
良久后他说,“再等等。”
手下一怔,“什么?”
“我说再等等,现在先别打草惊蛇。”湛川将资料阖上。
手下不解,“江年宴早就知道咱们在查他,所以无所谓打草惊蛇吧?还有,为什么还要等等?现在明明是最佳时机,你等他把那个位置坐稳了,咱们再动他就难了。”
湛川没解释太多,只是淡淡道,“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手下盯着他,冷不丁问了句,“你迟迟不动江年宴,是因为虞家那位小姐吧,是怕她受到牵连吧?”
湛川翻文件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很快又不动声色地带过,他开口,“你想多了。”
“但愿是我想多了,湛检,你到了这个位置不容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可千万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