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点了一下头,“好的老婆大人,你问。”
虞念一撇嘴,忍笑。
可真行,就像老刘说的,这个称呼可真是被他叫顺口了。
“如果没这个东风呢?”虞念问。
江年宴眸底含笑的,“没这个东风的话……你觉得呢?”
“我觉得,以你的行事手段,就算没东风你也能设计一场东风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虞念有板有眼地说。
江年宴抬手一摸她的头,“说明你很了解我。”
虞念岂会不了解?
江年宴这招是一劳永逸,他没像江年泰一样安插自己的人来树敌。
想象一下,如果江年宴这个时候强行安插自己的人进董事局,那么势必会引起老董事成员和江年泰的人共同反弹,在现如今形势紧张的情况下,江年宴扶持一直被打压的老董事成员是明智之举。
如此一来以旧压新,极大地节省了时间成本,还收拢了人心。
可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啊。
“刘秘那边出了那么大的事,会不会太冒进了?没想到他背后的人那么狠。”虞念有些担忧。
江年宴说,“不狠哪能坐上高位?而且刘秘我不会留他,谁让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了?”
虞念又撕开了一包薯片,“我知道,我就怕布爷那边的人钻空子。”
“放心吧。”江年宴说着夺过她手里的薯片,“怎么这么能吃零食?刚才还嚷着胃里不舒服。”
虞念巴巴瞅着他手里的薯片,苦哈哈地说,“就是胃不舒服才想吃点零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