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我可不想孩子是生了,最后身体走了样。”
“你走什么样我都喜欢。”江年宴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虞念一撇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两天虞念舒服了些。
相比孕吐厉害的女人,她的反应也算是小的了。
为此她还挺担心地跟江年宴说,“我看网上说孕吐反应大的孩子才健康,我现在反应这么小……”
接下来的话都不敢说了。
江年宴哪会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知道这种事看网上说的绝对不靠谱,他二话没说直接打给了妇产科主任,那主任听了之后笑呵呵地说,“都是没科学根据的话,让江太太放心吧,正常做产检就行。”
要不说江年宴喜欢跟妇产科主任打交道呢,这句“江太太”深得他心。
婚礼上的大张旗鼓是最初江年宴和虞念都赞成的。
毕竟这也是江氏和虞氏的利好消息。
但这个念头很快伴着虞念怀孕而改变了。
虞念说,“我妈哪有什么不高兴的?肚子里的孩子,谁敢拿着去冒险呢。”
“而且,”她又说了句担忧,“如果没怀孕,我没什么好怕的,但我现在有了孩子,我的确是怕布爷的人了。”
江年宴将她轻轻搂怀里,“念念,我不会让你有事。”
虞念虽然没问,但也心知肚明。
他亲自筹备婚礼,每一个环节都盯死了,其实就是在盯每一个环节的安保问题。
老刘曾经跟虞念说过,“下个月的婚礼上,宴少调来的保镖数量是空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