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虞念就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了。
有一道温柔的女人声音施施然扬起,从屋子角落的音箱里传出来。虞念对这个声音不陌生,是秦姐。
“知道你们猴急,稍安勿躁啊,你们这样会吓到小姑娘的。”
有男人在嚷嚷,“别卖关子了,赶紧开始吧。”
就听秦姐扑哧一声乐了,说了个“好”字,别提多销魂了。
就听秦姐报了一个金额,“三百万起叫,还是老规矩,每人只有两次机会,最后跟不了价的就从这个房间里出去。”
“三百万起叫?这个数可不低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讥笑,一笑浑身肥肉都乱颤。
“货不一样,价格自然就不一样,能进这个屋子的货你们都很清楚,那绝对是极品来的。我报了低价,如果诸位觉得不值大可以现在离开。”
秦姐的声音始终温温柔柔的,可说出来的话字字珠玑。
虞念死盯着现场的情况,让她失望的是全场没有一个男人离开。
“进这个屋就是冲着极品来的,废什么话?我这边加一百万。”有人先行喊了价。
虞念算是看出来了,能进这屋的都不是能差钱的主儿。
可如果都是这么财大气粗的,要么有权要么有势,十几号的男人中难道没有认识她的?权贵圈说大也不大的。
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这些男人中哪怕真有认识她的也不会表露出来。她既然能被带到这里来,那在这些男人眼里就是用来糟蹋和蹂躏的。别说能不能出得去了,哪怕出去了不管是她还是参与其中的男人都不会声张这件事。
虞念像是被张巨大的网给笼罩着,被绝望死死困住,透不过气来。
恍惚间就听秦姐的声音又起来,“诸位一定要想好再报价,因为这个屋子里最多只能留五人。”
话音刚落,男人们接二连三的报价声就此起彼伏了。
虞念并没有因秦姐这句话而感到解脱,反倒是更加绝望。
很快,高价就筛掉了一半的人。
最后屋子里只剩六人,有一人一下喊了个更高价码。屋子里的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秦姐出声提醒,“五分钟内需要做出决定。”
没一会儿,有个男人出去了,叹气摇头的,房门打开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瞧见女人曼妙的身躯着实眼馋啊。
但显然价码太高他跟不了,只能一咬牙离开。
与此同时有个戴面具的男人经过,长得瘦小得很,就不经意往这个屋子里看了一眼。人都走过去了,冷不丁的意识到什么,折回身就往刚刚那个屋子里冲。
猛地打开房间门。
一眼就瞧见悬在温泉池上方的女人,身上衣衫不整,虽说披头散发的,但那张脸清晰可见。
屋子里的人不满,喝了一嗓子,“哪个不懂规矩的乱闯?都到五人竞价环节了,出去!”
都戴着面具,又是在这个屋子里,谁都不知道面具后面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的人,所以也是轻易得罪不得。
瘦小男人连连抱歉出了屋子。
房门一关好,男人暗自“我艹”了好几声,越想越不对劲,撒丫子就往外跑。这期间还撞上服务生了,一把将其揪住,“我有急事,借个电话。”
服务生摇头说这里不让带手机,他们服务生之间都是对讲机。
男人挺着急,“那我去拿我的手机,带我去更衣间。”
服务生问他,“先生抱歉,您只有确定要离开了才能去更衣间去拿手机,一旦确定离开了今天就不准再进来了。”
男人一咬牙,“行,我确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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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剩五人的时候,报价进到了最后的环节。
所有人都只剩下最后一次报价资格,按照顺序其中一人报了极高的价格。其他四人冷笑,这是想独吞的架势啊。
虞念的手脚都被吊得发麻了,她觉得浑身冰凉,血液都在逆流。
这五个人当中她不知道谁都能留下,如果大势已去,上天就注定让她遭受这场灾难,那她就只能祈求最后留下来的那人还有点人性。
然而令她头皮发麻的是,剩下的四人没立刻报价,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虽说戴着面具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虞念也隐隐觉得——
没好事。
果然,有一人大声豪气地说,“我们跟价。”
就是那个五大三粗迫不及待砸墙要竞价的那个男人。
虞念没明白他口中的“跟价”是什么意思呢,就听音箱里传出秦姐的娇笑声。“各位好大手笔啊,今晚这个屋子可是给我们封窑创收了。都跟同样的价钱没错吧?诸位需要确定一下。”
五人纷纷都说,“确定。”
虞念一下就明白了!
这个屋子只能留五人,自然是价高者得,但其他四人如果都能出到同等价